顾笙耸肩,“无所谓了,反正他们早就恨死阿诀哥了,也不差这一次了。荣安郡王就像你说的,光看面相便不是个好人了,不怪都说相由心生,老渣男就是老渣男!”
又道:“荣安郡王妃一看就是个老白花,那副总是自己最无辜的楚楚可怜样儿,真是看得我满心的不适。偏偏老渣男就吃她那一套,还真是破锅配破盖,天造地设!”
“那个儿子也是,一直拿好的那只眼睛仇恨的瞪着阿诀哥,结果阿诀哥才一抓过他,他立刻怂了,抖得筛糠似的,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软蛋。叫他们怎能不恨死了阿诀哥?因为自己都知道,自己是废物呀!”
赵晟听得冷哼,“我早就说过了,没本事、外强中干的人都是这样。只盼太妃醒来后,能痛定思痛,一鼓作气真让阿诀他们分府出去单过吧。跟这样一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简直就是折磨!”
顾笙道:“希望如此吧。对了,我们今晚怕是得住下了,这样也好,待会儿阿诀哥回来,我们就可以跟他好生说话了。等该说的都说完了,明天起来后,你再回去把咱们给他们准备的那对玉佩拿来,当面送给他们。若明日太妃情况还好,后日我们应该就可以出发回去了。”
赵晟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最好别耽误咱们原定的行程。就是阿诀他们现在这个情况,还真有些放心不下。”
“等待会儿见了阿诀哥,先听他怎么说吧。他心里肯定有主意的,这事儿虽难,但他后面要遇到的困难多了去了,也不该被眼前的困难给难住了才是。”
“嗯,待会儿见了他再说吧……”
不多一会儿,裴诀回来了。
回来后先吩咐了钟妈妈去荣安太妃院子里陪着曹云舒,“省得惠嬷嬷偶尔照顾不到时,哪个不长眼睛的冲撞了大少夫人。谁若还敢生事,妈妈不必客气,天塌下来都有我给你撑着!”
才与赵晟道:“阿晟,让你久等了。也辛苦嫂子了,本来大热天的把你们给弄到京里来,也没陪着你们,我心里已经很过意不去了,谁知道又遇上这些破事儿,弄得你们都不得安生。早知道,我真不该给你们去那封信的。”
赵晟忙道:“阿诀你这是什么话,再这么说我们可恼了啊。你难道想遇上这些破事儿的?你公务繁忙也是好事,现在年纪轻轻都不好生奋斗了,更待何时,老了再来奋斗吗?还不该给我们去信,你不去信就别怪我们事后知道了,跟你绝交了!”
顾笙则笑道:“我们要是不来,怎么能看到阿诀哥你与云舒这么好,这么甜蜜。一个为了你,宁愿自己学不要脸与无耻,护着你、替你出气周全;一个处处护着她,给她体面替她撑腰,稍微分开一会儿,都要立马派钟妈妈过去守着她呢?”
“阿诀哥,我们真的都为你高兴。你以后再不是一个人了,你除了我们,还有更亲更近,要为你生儿育女,要与你白头偕老,永结同心的人了。等我们回去见到了娘和阿秀,再告诉了她们,她们肯定也会由衷为你高兴的。”
说得裴诀先是不好意思,随即便笑起来。
眼里的阴霾也随着这一笑,散去了大半,“嫂子说得对,我以后不但有你们,还有舒儿了。所以这些破事儿算得了什么?他们只管放马过来就是,看我会不会怕他们。可惜也得那群除了一肚子坏水,什么都没有的废物有那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