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曾经的她和裴诀都是多么的怯懦无助,既保护不了自己,也保护不了对方,甚至,连他们的孩子都保不住。
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是多么的重要。
他们夫妻能有如今这悠闲自在,蜜里调油,每天都充满了希望和盼头的好日子过,又是多么的来之不易!
顾笙笑道:“那也是因为阿诀哥同样对我们付出了绝对的真心,是他先拿真心来换,我们才会回以他十分真心的。同样,云舒你也对我们付出了真心,那我们当然要以真心待你了。”
不待曹云舒说话,又道:“行了,咱们别说这些肉麻的话了,一切尽在不言中。曹家那边,之后没再找过你的事儿吧?王府那边呢,除了太妃,看见阿诀哥又是升官,你又是有孕的,肯定都快气死了吧?你和阿诀哥可都得保护好自己才是。”
曹云舒冷哼一声,“曹家那边倒是想找我的事,也得看我理不理他们。”
“这不是我严重货不对板吗,我那好公公听说冲着寿阳伯发了好大的脾气,之前许诺的好处也不肯给了。寿阳伯便又对着曹家夫妇发了好大的火,让他们必须想尽一切办法补救,否则就不许再登寿阳伯府的大门。”
“他们便只能登门找我,又是威逼又是利诱的,非要我把这事儿给解决了,因为是我惹出来的,否则以后就不许我再登曹家的门,让我再没娘家可靠。翻来覆去的就只有那些话,真是一点儿新意都没有。”
顾笙扯唇道:“因为他们已经没有办法,也知道奈何不了云舒你了,所以只能翻来覆去的说这些废话。”
曹云舒点头,“是啊,他们明显已经黔驴技穷。但我实在不想再看到他们,再被他们烦,便直接告诉他们,当年我母亲的死到底有什么内情,我都知道,我和相公的亲事为什么能成,他们都打着什么主意,我也知道。”
“再敢烦我,我一个不注意管不住自己的嘴,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乱说一气,弄得满京城人尽皆知,某些人可就后悔也迟了。毕竟我和相公都是受害者,受害者有什么可隐瞒的,见不得光的不该是黑心烂肝,寡廉鲜耻的施害者吗?”
“惹急了我,我就把他们最后一层遮羞布都扯下来,让满京城的人都看一看他们到底是什么货色。总算之后没再烦我了,只是相公年前升官后,又再来过,但我直接没见,相公事后说是也警告过他们,也就不了了之了。”
顾笙哼道:“往往越是黑心烂肝,寡廉鲜耻的人,反而越看重所谓的名声。哪怕那层遮羞布其实遮不了什么,还摇摇欲坠,他们依然生怕给弄掉了。可见他们自己也知道,自己不是好东西!”
曹云舒冷笑道:“可不是,就像相公说的,是典型的当了那啥,咳,又要立啥。我当时其实还巴不得他们再烦我呢,我才好添油加醋的,让他们都好生出一回名,看姓曹的还有什么脸面装清流。”
“可惜一群欺软怕硬惯了的怂货,压根儿就不敢。听说现在他们家每天都鸡飞狗跳的,毕竟上上下下,就没一个好的,我虽然没见到,但光想一想,都觉得心里无比的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