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掌柜如听佛音,高兴得直搓手,“可不是,顾大夫这么高明的医术,要是往后都不再行医了,可就太浪费了。也是所有病人的损失,是子孙后代的损失。”
顿了顿,“那,等医馆一切就绪后,不知顾大夫还愿不愿意,像之前那样去坐诊?也不消日日都去,隔天去或者偶尔去都成的。东家说了,顾大夫您这样的大家,给您再多报酬也是应当的,所以等医馆就绪后,打算给您五成的干股,不知您意下如何?”
“要是您觉得不妥,还可以再商量的。东家真的诚意满满,一切都好商量的。”
本来东家与他说的是,给顾大夫的干股尽量不超过三成。
但现在他决定自作主张,给顾大夫直接说五成,不然人好好一个金字招牌、探花夫人,凭什么继续留在他们九芝堂?
让京城其他医馆知道了,肯定有的是愿意出更高价钱,甚至上赶着白送干股的。
他可不能让其他医馆抢了这个巧宗儿去,必须得赶在所有人还不知道之前,把事情给彻底定下来。
东家回头知道了,也肯定只有夸他的。
顾笙倒是没打算要京城的九芝堂那么多干股,说实话,要建一个像承宣九芝堂那样的医馆,前期投入没个几万两,真下不来。
就这样,规模都肯定远远比不上承宣的九芝堂,只能以后慢慢的扩大、完善,一步一步的来。
而那个一步一步慢慢来的过程中,也免不了花钱,势必是一个源源不断的过程。
三年内能基本回本,都算是巨大的成功了。
要是让顾笙直接拿走一半的利润,医馆的经营怎么可能不出问题,其他人又该怎么办?
就算九芝堂的东家打一开始存的就是示好笼络的心思,顾笙也没有真让人家长期做亏本买卖的道理。
毕竟她没想过要因此暴富,更不愿把心思花在医馆的人事经营内外协调等各种琐事上,那太麻烦了。
她就想有个相对最佳的平台,能让她安安静静,心无旁骛的治病救人,就想在行医坐诊的过程中,有足够的自主权,想做什么都能尽量执行,而不必跟人扯皮废话。
顾笙遂笑道:“大掌柜这是真拿我当外人呢?还是拿我当周扒皮了?什么都不出,就出个人而已,就直接要分五成干股,我还不如去抢更直接。这样吧,给我两成干股就是,承宣城那边的以后都不必给了,就当把两边的合成一边了,您觉得怎么样?”
“啊?”
金掌柜大是惊讶,“顾大夫说的是,是给您两成干股吗?”
是他耳朵听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