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聂欢却是冷哼一声，他深吸一口气，突然向前跨出一步，一股奇异气息从他的身体之中扩散出来。
就这么一瞬间，原本颤动不止的那些罐子，突然安静下来，再没有任何动静。
房间温度也在缓缓回升，再没有刚才的那种极寒。
“怎么可能？”
红衣老太婆满脸惊恐，那是她用自己精血培育的东西，怎么好像突然失去掌控，仿佛根本不敢对聂欢动手？
她咬着牙，拼命再次做出各种动作，诡异的是，罐子之中的东西仿佛被聂欢的气息完全镇压，再没有半点动静！
“不用白费力气了。”
聂欢瞥了一眼那些瓶瓶罐罐，淡淡道：“我在这里，百鬼不侵，更不用说你这些毒物蛊虫。”
“接下来，该我收拾你们了！”
说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再次向前迈步。
红衣老太婆还没说话，旁边叫小月的徒弟却是一声哭喊。
“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聂欢很无语，对着她比划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做出恶狠狠的样子，“闭嘴，再一惊一乍，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
女孩赶紧捂住嘴巴，战战兢兢站在那里，果然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红衣老太婆虽然气息衰弱，眼神却依旧恶毒。
她死死盯着聂欢，咬牙道：“小子，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有本事你就弄死我，要不然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如果你今天不弄死我，我会真的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哎呦，你这老太婆还在装？”
听到她的恐吓，苏小强不乐意了，作势又要去拉开旁边的窗帘。
聂欢摆手阻止她，表情平静看着红衣老太婆，道：“看你刚才的手势，你可知道云南巫教？”
恩？
老太婆一愣，似乎没想到聂欢竟然能够点出她的来历。
这一下，她似乎底气都足了几分，脸上露出一丝恨色。
“没想到你竟然也知道我们巫教？
没错，我就是巫教的人！”
“小子，既然你知道我们巫教，那就应该知道得罪我们的下场！”
“要是识相的话，就乖乖给我赔礼道歉，否则，得罪我们巫教，你和你身边的人，将永远活在噩梦之中！”
聂欢深吸一口气，神色竟然有些复杂。
之前想过，她可能是云南巫教的人，只是没想到真的是。
他道：“你就别装了。”
“五年前，因为争夺资源，你们巫教跟邻国三哥的教会发生冲突。”
“邻国教会的主教率领信徒，几乎将巫教完全铲除，如果说五年前你们巫教还算有些影响力，现在却元气大伤，只能躲在各处苟延残喘罢了。”
红衣老太婆脸色大变，“你，你怎么知道！”
聂欢看着她道：“说了你也可能不信，邻国教会的主教，两年前已经被我干掉。”
“不可能！”
红衣老太婆满脸震惊，明显不相信聂欢的话。
聂欢看了一眼大厅中那成百上千的瓶瓶罐罐。
“我听说巫教没落后，曾派遣十名巫师分散华夏各地，携带巫族本源蛊虫寻找合适地点培育。”
“如果能够成功，便或许能够重振巫教辉煌。”
“看来你也是那十名巫师之一。”
红衣老太婆已经说不出话，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像是死不瞑目一样盯着聂欢。
因为聂欢说的，全对！
聂欢并不打算解释，事实上邻国教会的主教，在一次去欧洲朝圣的时候，的确死在他的手下。
更甚者，当初这老太婆所在的巫教教主，当初流落欧洲，也跟他有过一点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