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爵亲了亲铮翎的额头,道:“是你把我变成无忧无虑,心有磐石的少年。”
铮翎和他缠绵了会,这才切入正题。
“爵哥哥,我今天来找你,是为夙夙和君心悦的事情来的。”
战寒爵蹙起眉头:“这件事,不太好办。我本意是把夙夙关进密室,明为惩罚,实为躲祸。等此事水落石出后,我们再做定夺。也不冤枉谁。谁曾想到你生日之际,事情还没有眉目。”
铮翎语重心长道:“爵哥哥,你让夙夙躲避他的责任,这实在不智。君心悦无父无母,她一个小女子在帝都求未来,既然寄养在战家。如今出了事,却对她的诉求不闻不问,这有恃强凌弱的嫌疑,我心里折实过意不去。”
战寒爵道:“铮翎,我知道你心肠软。只是这件事,绝不是我们肉眼所见的那么简单。你想,能够算计夙夙的人,他的能力必然绝非等闲之辈。再则,谁那么无聊会撮合他和君心悦?拆散我家夙夙和婉儿的缘分?”
铮翎忍不住笑道:“你叫乔婉婉儿,叫君心悦全名。你的心是偏袒婉儿的。”
战寒爵理直气壮道:“铮翎,难道你不是吗?且不说婉儿在夙夙年少时,对夙夙有提携的恩情,就说现在,婉儿能做到爱屋及乌,她敬重战家的长辈,愿意用命去保护夙夙的每个亲人。这样的胸襟和情怀,才配得上我家夙夙。”
“至于君心悦......”战寒爵眼神黯然,“我虽然不是很了解她。不过就此事而言,她咄咄逼人,有失风度。”
铮翎嘟哝道:“她是女孩子嘛。”
战寒爵忍俊不禁:“当年也没有见你死乞白赖的纠缠我啊。但凡你有她一半的厚脸皮,我们也不至于错过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