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鸡大剧院
“哥哥,我们宝鸡又有一座新地标了,你知道吗?”妹妹金秀瑶浇着花,对旁边的哥哥说道。“你说的是宝鸡大剧院吗,就是国金中心对面的那个建筑物吗,我去年看到它时它正处于建设之中。”哥哥金泽帆扭过头来,放下了手中的纸笔。“是的,我听说宝鸡大剧院现在已经竣工了,每天都有好多游客前去参观呢?”妹妹金秀瑶凑近哥哥的耳朵,兴奋地说。“那我们等会也去看看它吧,不过我们走之前先要给爸爸妈妈说一声。”哥哥金泽帆望着窗外,沉静地说。“哥哥,你想象一下宝鸡大剧院会是怎么模样?”妹妹金秀瑶睁大眼睛,好奇地说。“我觉得它与其他的建筑物没什么区别,肯定像一个四四方方的豆腐块。”哥哥金泽帆骑着单车,妹妹也骑着单车跟在后面。“哥哥,我猜想它和鸟巢一样宏伟壮观,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它的真面目了。”妹妹金秀瑶追上哥哥的单车,欣喜地说道。“再骑行五分钟左右我们就到目的地了,那时候你可要好好参观参观。”哥哥金泽帆停下单车,等着红绿灯。
“宝鸡大剧院从远处望就像一顶时尚的帽子,它从里到外都透着一种现代的气息。”哥哥金泽帆把单车放在停车位,妹妹喘着气也跟了过来。“从近处看宝鸡大剧院犹如一堆堆麦垛,饱满的麦粒带着丰收的喜悦把大地染得一片金黄。”妹妹金秀瑶掰着手指,回想着被风吹起的麦浪。“如果选择俯视,宝鸡大剧院就像一口巨大的铁锅,银灰色的光泽与斑斓的光泽连缀在一起组成了希望的彩虹桥。”哥哥金泽帆拉着妹妹的手,陷入了遐想的边缘。“倘若仰视宝鸡大剧院,它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峦,这座山峦犹如坚固的屏障挡住了黑夜的狰狞迎来了温暖的白昼。”妹妹金秀瑶依偎着哥哥,一五一十地说道。“假如是晴天,宝鸡大剧院会被蔚蓝色的天空托举在空中,清晰的轮廓映染着太阳的光芒犹如穹顶之上的仙境。”哥哥金泽帆抬头望着蓝天,若有所思地说。“如果是阴天宝鸡大剧院又是另一番景象,升腾的云雾与灰蒙蒙的气息相互叠加形成了一幅瑰丽的山水画。”妹妹金秀瑶抚弄着头发,惊异地说。“倘若恰逢雨天,宝鸡大剧院就会被淅沥的雨丝所包围,朦胧的幻影拉近了人与人的距离也拉近了家乡与祖国的距离。”哥哥金泽帆望着公路上的汽车和行人,思忖了许久。“如果是大雪纷飞的冬天,宝鸡大剧院就会盖上一层厚厚的棉被,银装素裹的景象犹如进入了童话般的世界。”妹妹金秀瑶托着下巴,仿佛自己回到了童年。“望着宝鸡大剧院使我想起了司马相如的诗句: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哥哥金泽帆开始摇头晃脑,吟诵起了诗句。“我也想到了一首诗,是温庭筠《菩萨蛮》中的诗句:凤凰相对盘金缕,牡丹一夜经微雨。”妹妹金秀瑶浅笑着,她的手指在胸前比划着。
“妹妹,我们俩在宝鸡大剧院前面的人行道上走走吧,我相信我们还会发现另一种美的存在。”哥哥金泽帆拍着妹妹的肩膀,亲昵地说。“哥哥快看,那儿是大巴停车场和贵宾停车场,在前面不远的地方还有地下停车场。”妹妹金秀瑶望着大大小小的车辆,大声叫喊道。“停车场的旁边是一块方方正正的花坛,花坛里种植着金菊、青草以及红彤彤的太阳花。”哥哥金泽帆目不转睛地看着花坛,好像那些花花草草正向他招着手。“前面的水池好像一道又一道梯田,平静的水面仿佛一面面镜子映照着匆忙的脚步和远方的山山水水。”妹妹金秀瑶被水池的造型所吸引,她连连赞叹道。“这个就是宝鸡大剧院的正入口吧,它的拱门好像一个穿越时空的隧道,”哥哥金泽帆摸着后脑勺,疑惑地说,“我们先在外面看看,等会再进去好好地参观参观。”“前面又是一片连着一片的水池,在水池里还放置着“水池危险,请勿踩踏”的标识牌。”妹妹金秀瑶拉着哥哥的衣袖,指给他看。“在人行道的右侧是一块块草坪,在草坪上栽种着国槐、油松以及大叶黄杨。”哥哥金泽帆看了看水池,看到了旁边的一抹新绿。“在人行道的尽头又是高高低低的水池,水池的四周铺满了光滑透亮的鹅卵石。”妹妹金秀瑶打算捡几颗鹅卵石,哥哥急忙制止了她。“在水池里还伫立着刻有“宝鸡大剧院”的石雕,遒劲的字体见证了宝鸡曾经的贫穷也见证了宝鸡现在的繁荣,”哥哥金泽帆拉着妹妹的手,然后加快了脚步,“在人行道的最里面也是一块块草坪,草坪的上面种植着银杏树、白皮松以及红叶李,在树木与树木之间还搁置着犬牙交错的磐石。”“哥哥,那边一大片一大片的场地都是水池吗,我感觉自己遨游在了汪洋之中。”妹妹金秀瑶张大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的,在水池前面的台阶上还放置着一盆盆整齐的羽衣甘蓝,五颜六色的花瓣犹如流泻的瀑布一点一点向远方蔓延开去。”哥哥金泽帆望着台阶上的羽衣甘蓝,激动地说道。“这个是宝鸡大剧院的东入口,入口的顶端镶嵌着“宝鸡大剧院”五个金色大字,入口的两侧还摆放着两个古铜色的花坛。”妹妹金秀瑶站在台阶前,出神地说。“前面是一座人行天桥,人们可以登上天桥到达马路对面的公园。”哥哥金泽帆望着环绕的人行天桥,又望了望奔驰的车辆。“旁边的草坪上插着宣传社会主义价值观的标牌,标牌的间隙种植着小叶女贞、小叶黄杨、桧柏以及西府海棠。”妹妹金秀瑶收回目光,拐过弯继续朝前走去。“在人行道的旁边依然是一块又一块的草坪,绿油油的青草洗涤了城市的烟尘留下了一片洁净的心灵。”哥哥金泽帆绑着鞋带,妹妹跑着跟了上来。“这两条人行天桥可以抵达大剧院二层的回廊,也可以与东岭廊桥连接在一起。”妹妹金秀瑶望着滚滚的渭河,感受着迎面吹来的微风。“我们的前面就是刚来时看到的停车场,停车场上停放着四五辆私家车。”哥哥金泽帆清了清嗓子,给妹妹解释道。“停车场的两侧栽种着木槿、腊梅、杜鹃、紫荆、海桐、石楠、金丝桃和南天竹等灌木,还栽种着松树、柏树、杉树、柳树、枫树、樟树、杨树、梧桐树、玉兰树、樱花树以及紫薇树等乔木。”妹妹金秀瑶看着树上的介绍,细声说道。“我们快到宝鸡大剧院的里面瞧瞧吧,外面已经看得差不多了。”哥哥金泽帆和妹妹走过停车场,来到了宝鸡大剧院的东入口。“二层的回廊上放满了一个个古铜色的花坛,在花坛与花坛之间安装着一盏盏华美的彩灯。”妹妹金秀瑶和哥哥来到了二楼回廊,他们感到有一丝疲惫。“与各地崛起的电影院相比,剧院似乎冷清了许多,电影的声色吸引了一大批喜欢追赶潮流的人们,而剧院有的似乎只剩下一片沉重的叹息。”哥哥金泽帆望着远处的高楼,失落地说。“哥哥,剧院曾经也辉煌过,在那个遥远的年代戏剧让无数个青年男女走入了幸福的殿堂。”妹妹金秀瑶走了过来,安慰着哥哥。“这一片是观众公共区域,有服务中心、票务中心和休息区。”哥哥金泽帆走入大厅,他的妹妹跟在后面。“大剧院里的座椅都是朱红色,好像一排排燃烧的火苗,而四周的墙壁都是管风琴的形状,这些错落有致的形状好像凤凰张开的羽毛。”妹妹金秀瑶推开大剧院的大门,充满好奇的说道。“大剧院的舞台宽敞而明亮,舞台上方的彩灯犹如千万张面孔窥视着古今的世态人情。”哥哥金泽帆在座椅间踱着步,望向了顶端的舞台灯。“这片场地是贵宾区,贵宾区有休息室,休息室的旁边是洗手间。”妹妹金秀瑶和哥哥走出大剧院,来到了贵宾区。“看完了贵宾区我们到多功能区看看吧,我听游客们说那是一个小剧场。”哥哥金泽帆拍了拍裤角上的灰尘,和妹妹朝着多功能区走去。“这个小剧场好像小品和相声的剧场,虽然不大却装点的格外精致。”妹妹金秀瑶摸着座椅,然后坐了上去。“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演员的后场办公区呢,这里有乐队兼合唱排练厅、舞蹈排练厅和化妆间。”哥哥金泽帆从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他的脸上洋溢着喜悦。“宝鸡大剧院可以召开各种会议,也可以演出大型歌舞剧、芭蕾舞剧、大型交响乐和传统戏剧等不同的文艺节目。”妹妹金秀瑶挤开人群,向外面走去。“宝鸡大剧院比不上国家大剧院,比不上悉尼歌剧院,更比不上百老汇剧院,但它是我们宝鸡人的骄傲,它是宝鸡崛起的象征是宝鸡人的精魂。”哥哥金泽帆举起拳头,自豪地说。
“哥哥你看,来参观宝鸡大剧院的游客越来越多了,乌央乌央的人群好像朝圣的信徒正一步步走向光明。”妹妹金秀瑶拉着哥哥的手,望着密密麻麻的游客。“下一次我还会来的,那时我会带上纸和笔,把我们宝鸡的大剧院写进作文里。”哥哥金泽帆竖起拇指,眼睛里充满了期待。“哥哥,我们俩快回家吧,千万不要让爸爸妈妈担忧啊!”妹妹金秀瑶骑上单车,他的哥哥也骑上了单车。
(完) 完稿于:20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