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利民和董晗都没想到杜飞还有这样的要求。
“虽然我们合作很愉快，但我想要是可以的话，换一个合作模式。就是我们生产电视剧或者综艺，电视台购买，你们不买，也允许别的电视台来买。”
什么？
谢空出了一身的冷汗。杜飞的意思是一旦要是和电视台的合作不愉快，就要转投别人怀抱？
辛文丹担任制片人，就等于几乎是所有的前期都是杜飞的人在参与制作了。而不是为了提携自己的女友。
董晗这才明白杜飞的目的，那就是制作的节目所有权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上。不受制于人。如今和谢空的关系的确是不错，但不保证以后不因为利益问题分道扬镳。就算是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谢空就不会离开现在的位置？
以后的领导会怎么样谁能知道？
不如就把所有掌握在自己手上，特别是版权。合作不愉快咱就换下一家。
董晗感叹杜飞考虑得太周到了。
“也就是说，以后公司策划做的节目，版权是属于公司的，而不是电视台。辛文丹担任制片人，也要和公司签约。”杜飞毫不藏着掖着。
谢兰诧异地望着杜飞，然后又看着谢空。
杜飞已经在未雨绸缪了？而不是把希望只放在谢空的身上，虽然谢空能有今天全都是杜飞的支持。
“辛文丹的策划其实也都是我授意去做的，我们也在金陵几个大学搞了类似的比赛。所以版权也在我这，而且里面的细节还需要我去实施补充。”
具体操作，看似简单，可没有实力的人根本做不到。特别是新节目。没有资金，没有通天的能力，难。
但杜飞可以。不过杜飞也不会把这些拱手让给别人。
钟利民心想这样会不会对谢空太绝情了？等于是把权利都拿到公司的手上了。等于站在培养出来的谢空的对立面，他能同意？
这时杜飞依然笑着说：“不过贵台有优先的购买权，也可以讨论分红的形式。”
可这依然没有给什么好处。
谢兰脸上涨红，为谢空打抱不平，这刚刚在台里站住了脚，怎么杜飞却又开始欺负谢空了？
“杜老师，这样是不是……”
她还没说完，谢空打断说：“我觉得提议很好。我全力和台里沟通。节目的细节，能不能再细说？”
这都行？谢主任脾气太好了。
本来以为杜飞会给面子的，谁曾想，杜飞直接拒绝说：“只能透露这么多，不好意思。”
什么？连说都不说了？
难道杜飞让辛文丹做策划，就是为了保密？
不是也说了大体的环节了？
环节是什么？哦，最重要一点是给奖金十万，还要给……出单曲？
凭什么对电视台也保密？
会议似乎开得并不愉快。 很多人也咂摸出味道了。杜飞想要和谢空决裂了？
这让陈艺这样级别的小主持人很担心，要是闹僵了，怕没有和杜飞合作的机会，自己的节目永远也不可能安排上卫视。
会议匆匆结束，杜飞带着人离开。
谢兰跟着谢主任一路不断牢骚地去了办公室。
“杜飞也太欺负人了。”谢兰不平，就没这样做的。
但谢空却是呵呵笑着，给谢兰倒了一杯咖啡递过去。
“你还笑？”谢兰心中委屈，哪有这么傻的男人。
谢空回到自己的位置，把眼镜放在桌上。
“欺负人？杜飞是在帮我。”
“帮你？害你差不多。”谢兰虽然这么说，还是想听听他的意见，眼中都是好奇。
“要是杜飞不把版权还有制作的权利拿在手上，要是台里再要挟，再换了我怎么办？如今既然辛文丹要签约在他公司，我呢？是不是也需要？是不是我们做节目的空间就大了？不再被台里制约？当然，杜飞也是变相给我们加工资。”
谢兰慢慢似乎领悟出点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