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锐一愣,跟着就笑:“怎么可能?她是我朋友的闺女,我他么再禽兽,也不能干这事。”
肖章也笑:“你禽兽不如。”
接下来的几天里,肖章就在周边转悠转悠,范锐虽然与他订下了假死之计,但对肖章还是保持着警惕,所以肖章的身边也不缺人“陪”,双方彼此心知肚明,肖章也没有借机生邪,所以相安无事,没事就喝喝酒,打打猎,倒有几分乐趣。
由于肖章那天暴起毙了五人,所以范锐的人对肖章很有敌意,小黑也知道这事,为了不惹麻烦,他也只是随着其他人一起“监视”肖章,没有过多接近。
这天中午正在喝酒,忽然外面窜过一只兔子,肖章眼尖,大叫道:“我艹,兔子,那个谁,下午弄枝猎枪,打猎去。”
虽然那帮人看肖章极度不爽,但肖章身手摆在那儿,谁也不敢轻触其缨,免得找死,另外范锐的交待是监视就行,其他的别过多干涉,一些合理的要求基本上也是有求必应,所以肖章提出打猎的事,也没怎么难办,不过除了肖章拿的是杆老猎枪以外,其他人配的都是便于携带的仿五四,其目的不难看出,就是怕肖章发疯。
这帮家伙虽然谈不上养尊处优,但之前都是在四海公司跟着范锐求生活,比起肖章当年在无人区时苦哈哈的生活要好上很多,所以很难避免的,他们的身体素质比起肖章来要差了至少一百公里,反观黑子身体素质倒是不错,所以当肖章提着枪一马当先地冲出去没多久,那帮家伙就被甩下了一大截,只有黑子跟上了肖章的脚步。
趁着这个机会,肖章边跑边道:“我试探过范锐的口风,打听不到蓝秋水的下落。”
黑子喘着粗气道:“那怎么办?”
“只能作最坏的打算了。”肖章的眼睛一直盯着前面奔跑的兔子。
黑子的眼睛不由一红,泪水就已经沁了出来,咬牙道:“这个王八蛋,我一定要杀了他。”
肖章抽空瞄了身后的人一眼,他们已经追了上来,低声道:“给你一周的时间,拉上可靠的兄弟,等我指令,我不找你,你也别找我,就这样。”
说完,肖章忽然身子一伏地,托枪瞄准,扣动扳机,那兔子猛地一弹,落地之后便不再动弹。
肖章吹了一口枪管的硝烟,几个大步窜了过去,将兔子提在手中,回头看着那些累得像狗的一帮家伙,不屑道:“就你们这体质,太弱了。”
说着将兔子往黑子手里一扔:“拿着,看我再干几只,晚上好好打打牙祭,妈的,这破地方,嘴能淡出个鸟来。”
这几天,范锐一直在调动人马,秦四海,光光是这个名字,就足以让他必须小心,这一晚,肖章干掉一只雪狼,范锐和他一起烤着狼腿一边问他:“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等。”
“等?等什么?”
“当然是等秦四海主动跟我联系,联系不上他,你死了的消息就传不到他耳朵里去,那就白死了。”烧烤架上,狼腿烤的金黄,香气喷鼻,肖章用匕首将狼腿划了一道口子,继续烤着,“他什么时候打电话来,你就什么时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