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像是被迫营业一般,端起酒杯跟他干了一杯。
大晚上的,有老婆孩子热炕头,他还跑到这儿来跟这家伙喝酒,他简直有病。
“傅寒年。当爸爸的感觉如何?”容璟突然问起傅寒年这个问题。
傅寒年手捻着酒杯,邪肆的勾唇一笑:“怎么?开始惦记做我儿子岳父了?容璟,我劝你还是早点打消这个念头。”
“你可不能因为对我的偏见,害了你儿子一辈子的幸福。”
“我儿子估计也看不上你女儿。跟你一样刻板无趣,多没意思。”
“你说谁刻板无趣?”容璟将杯子放桌上用力一放,怒气上涌。
“这个你去问你老婆啊,否则她为什么同你吵架?”
……
“哟,傅总,这么晚还出来泡吧?傅太太知道吗?没有门禁时间吗?”陆凌夜搂着一个身材高挑穿着黑色包臀裙披散着一头红色妖娆长卷发的女人经过他们这一桌。
显然,他也是来泡酒吧的。
容璟抬头瞥了一眼眼前这个看着温润儒雅但又带着慵懒妖邪的男人。
“陆会长,这么巧。”傅寒年靠在沙发座上,没有起身。
陆凌夜注意到容璟,忙伸出手跟他打了声招呼:“这便是海城大名鼎鼎容氏集团的容总吧,你好,我叫陆凌夜。”
“新任香水协会会长?”容璟对他有所耳闻,年纪轻轻就坐上世界香水协会会长之位,手段可见不一般。
陆凌夜颔首默认,然后便搂着怀中女人坐下:“今天这顿酒要不我请了,大家喝个不醉不归如何?”
“既然陆会长如此盛情,我们也就不推脱了,但今晚的酒必须我来请,聊表陆会长对我太太的救命之恩。”傅寒年意味深长的瞥了陆凌夜一眼。
他本想找机会试探一番陆凌夜是否跟那天晚上柠柠坠海之后的事有关。
没想到,他倒自己送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