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走进墨爵的卧室。
墨爵正脱了上衣,他的胸膛上受了伤,像是被什么割伤了,一道很长的伤疤,用一条白布包裹了一下,还在渗血。
“老大,叫我?”傅寒年假意关切道。
“过来,伺候我洗澡。”墨爵将一条搓澡巾丢给他。
这墨爵是个地道的北方人,速来有搓澡的习惯。
如今受了伤,医生叮嘱他不要碰水,但他受不了。
“???”傅寒年眉头拧成了一股川字。
家里那俩小兔崽子都没让他伺候过洗澡。
墨爵,你哪里来的脸?
“还愣着干什么,跟我去浴室啊。”墨爵瞥了他一眼。
傅寒年接过他扔来的洗澡巾,跟着他一起进去。
偌大的浴室里,浴缸里没有放水。
“浴缸洗吗?”傅寒年问他。
“我这伤口泡不了浴缸。”
“先帮我把皮带解开,裤子脱了。”墨爵抬起手,站在原地,像是需要被服侍的古代帝王。
傅寒年强忍着恶心。
脱他们家柠柠的,他是经常干。
但是让他给个臭男人脱,他可真没干过。
只怕要脏了他尊贵的手。
——作者的话——
哈哈哈傅狗他脏了,今天开车去长沙了,早点更新要出去玩,记得打卡爱你们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