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北连奕借着醉意,抱着灵牌不断的亲吻:“彤彤,你说过,我们要互相治愈的,可现在,你治愈了我,我却永远无法治愈你了。你好残忍,你真的对我好残忍。”
“彤彤,你是不是真的回来了。司青音到底是不是你?如果是,我为什么无法接受去触碰置身于另外一副身体里的你。”
北连奕时而泪流满面,时而笑的温柔。
门外守着的女侍就在灵堂外面听着。
听着他们的陛下,在灵堂里又哭又笑,又闹又嚷,疯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
司青音踏上了回国的私人飞机。
这是北连奕昨晚就吩咐人给她准备的。
他会给她准备私人飞机,就意味着,他是默许她回国的。
他并不想留住她。
司青音很难受,像是一口痰卡在嗓子眼,咳不出来的那种难受。
助理帮她拿好行李,护着她登上机舱。
她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好几眼。
北连奕始终没有来。
直至舱门关上,飞机启动,腾向高空。
她离开了北连国这片四季如春的净土。
坐在位置上的司青音,抚着掌心里一颗雕刻着特殊图文的纽扣,她嘴角扬起了笑容。
只是短暂的分离而已,以后还有的是见面的机会。
再见面,她一定会把这颗纽扣当面送还给他。
这扣子是北连奕宫廷装上掉下来的,无意间被她捡到。
她没有留下北连奕任何一样东西,唯独这颗纽扣,她想自私的留下。
司青音腿上盖着毯子,她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想睡一会儿。
脚踝处似乎有什么东西碰了她一下。
她吓的立马弹跳起来:“有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