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音乐起舞。
摆动的裙裾，纷飞的玫瑰花瓣，四周绚烂的烟火。
北连奕梦回当年。
凌沐彤也曾在月光下，为他翩翩起舞，像傲然蹁跹的蝴蝶，轻盈而美丽。
“北连奕，我不会飞檐走壁了。”那时的她，依偎在他怀里，伤感至极。
北连奕二话不说，搂着她的腰，登上了宫殿的墙头。
带他看墙头的万家灯火。
“你还有我，以后，我会抱着你飞。”
“北连奕，我什么也不会，可我会跳舞。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可以跳一支舞送给你。”
“北连奕，我想给你生一个孩子。”
“北连奕，我喜欢你。明知道我配不上，可我还是喜欢你。”
……
这些和凌沐彤的过往，如老电影的画面，一幕幕在他脑海里旋转。
北连奕倚靠在椅子上，欣赏着眼前这支绝美的舞姿。
如果这是一场梦，那就让这场梦，永远做下去，永远都不要醒来了。
永远都不要。
音乐旋律的结束，伴随着最后一个舞蹈动作，不停的旋转，旋转。
眼前这张彤彤的脸，越来越模糊。
直到，那张脸彻底散去，展现出她原本的模样。
停下舞步的女人，提着裙摆，微微喘息，望着他粲然的笑。
“喜欢吗？我送给你的新年礼物。”
北连奕缓缓从座椅上站起身。
所有的期冀消失，化为一片黑暗，重新将他打回泥潭里。
北连奕瞪着眼前的司青音，一步步走到她身边，用手摸了摸她的脸：“你的脸，为什么变了？告诉我，你的脸为什么变了，彤彤，我的彤彤呢，你把她藏哪儿去了？”
北连奕双手揪住她的隔壁，狠狠用力，仿佛要将她胳膊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