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房门用力推开。
顾易柠放下手中的电锯,缓缓回过头,电锯的电源还没断掉。
她回头那一瞬,电锯不自觉的偏离了手镯,割向她的手腕。
傅寒年怒吼一声:“顾易柠!”
随即,一道黑影冲了过来,将她手里的电锯一把夺过,砰的一声摔到地上。
电源线和锯子分裂成了两半,惨烈的躺在地上。
顾易柠垂眸望着地上的锯子,一双明眸看了看傅寒年,又看了看锯子。
房间里,静谧的有些可怕。
窗外的斜阳从窗格照进来,落在顾易柠背脊上,照的她身影格外纤瘦。
傅寒年喘着粗气,盯着她的手腕。
倘若他要是在她手腕上看到一丝血。
他定饶不了她。
有这么虐待自己的吗?
不知道她的手有多好看吗?
说割了就割了。
“老公,告诉你一件很不幸的事。”顾易柠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望着地上的电锯默哀了三秒。
“只要你的手还挂在你胳膊上,就没什么不幸的事。”傅寒年走到她身边,扯过她手腕,仔细检查了一番。
确定皮肤完整,皮连着肉,肉连着筋,筋还连着骨。
他这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你在想什么呢?”
“温寻说你在割手。”
顾易柠把自己的手抽回去,她的手又纤细又修长又好看,她怎么舍得割掉。
门口追进来的温寻立马为自己解释:“傅先生,您刚刚走太急,没听我把话说完,我说的是少主在割手镯。不是手。”
傅寒年一听,才知是自己会错了意。
尴尬的看向顾易柠。
顾易柠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傅总也会有犯蠢的时候?你但凡动动脑子想想也知道我如此惜命,不可能动自己一根手指头啊。”
是啊,她怎么会干出这种傻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