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一一点了同意，并给这些人添加了一个‘商务合作’的标签。
点同意后，很快这些人便一个个发来了信息。
“你好方平大帅哥，我是你的粉丝，我叫晓云。”
“方平先生你好，我是李梦瑶，我可喜欢你的诗词。”
“你好方平先生，我们是云鼎商务传媒公司的，我们公司是现阶段抖抖平台……请问您有签约文化公司吗？如果没有的话，请您留下电话，我们让工作人员联系您。”
半个小时时间。
这二十个人，其中有三个是公司性质的，希望能联系方平进行洽谈；有六个人没有说话，方平暂时也没有搭理他们；还有九个人是纯粉丝，要么是喜欢方平的歌要么是喜欢他的诗。
最终，方平把九个纯粉丝的标签改为了‘粉丝’，打入冷宫。
方平估计，剩余六个没说话的恐怕也是粉丝。
随后又和三个表明公司身份的人进行洽谈聊天。
其中两个是娱乐公司，称如果方平没签约的话可以和他们签约，会有专业的人对方平进行包装宣传，并且会给方平拉一些带货或广告等商务合作，还保证了给方平高额的提成。
不过方平全部都拒绝了，因为从准确意义上来说，方平现在签约的风铃音乐也是娱乐公司，在很多地方是跟他们有冲突的。
而且，这些拉方平的公司还都是小公司，方平暂时不太看的上。
另外一家是产品公司，卖笔墨纸砚这些东西的，希望方平能开直播对他们的产品进行售卖，到时候以物价百分之二十的比例分给方平。而方平想了想，称回头有想法了再给他回信息。
……
安市一装修卡哇伊风格的主题酒店中，方怜雪正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怀里紧紧抱着小被子。
昨天方怜雪刷方平抖抖时，意外发现方平抖抖上竟出现了商务合作字样。
尽管她不是商务合作，但她还是壮着胆子添加了好友申请。
今日一早，方怜雪便看到方平同意了她的好友申请！
方怜雪不敢发信息，因为生怕打扰了对方。
她就这样默默的点开方平的朋友圈，然后看方平都发了些什么内容。
但可惜的是，空空如也，什么都看不到。
“总之，就这样关注着他也蛮好的。”方怜雪捂着小被子看着方平的头像，嘴角竟是露出了迷之微笑。
而这时。
叮咚……她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是信用卡账单的信息，需要还款两万三千元。
看到这个信息，方怜雪顿时没了睡衣，她一股脑的爬起来穿好衣服，脑袋混乱如麻。
上一个该死的男朋友。
为了他不仅差点自杀丢了命，还负债了这么多。
再怎么说，她方怜雪终究也只是一个学生罢了，两万多的负债对她来说不算少了。
这时，她脑海中想起了自己的老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