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件事情就此作罢,可没曾想,第二天一早,傅九笙刚起,府中的下人就来唤她,说是顾修寒找。
傅九笙本来也没想这么多,就跟着去了,到了地方她才知道,原来不止是顾修寒,君生也在。
两人本来相对而坐,正喝茶聊着天,见傅九笙来,顾修寒起身将她迎进亭内,傅九笙似乎浑身都在抗拒。
“殿下,”顾修寒道:“我家三妹确实顽皮了一些,我知道昨日她逃了您的课,今日一早,特意让她来给您赔个不是,只是,这课……”
君生抬眸,深邃的眸光看向傅九笙,只是嘴角微扬,明白顾修寒话里的意思,他道:“无妨,今日本王得空,正好可以跟三小姐单独聊聊。”
“那就有劳殿下了。”顾修寒颔首,道:“我手头上还有些事情,稍后再过来。”
说罢,他转眸看向傅九笙,犀利的眼神仿佛在说:“好好学,别想着偷跑。”
傅九笙无奈的坐在君生对面,目送顾修寒离开。
不多时,府里的下人就将棋盘和棋子拿来了。
可傅九笙的心思一点没放在棋盘上,就是外头院子里停下来觅食麻雀她也能看的津津有味。
君生摆好棋局,拿起手边的白玉扇子,只听“啪”的一声敲在她脑袋上。
傅九笙疼的闷哼一声,吃痛的捂着脑袋,心里埋怨:这货怎么和顾修寒一个德行,都喜欢敲人脑袋。
“专心点。”君生看一眼面前的棋盘,道:“该你了。”
傅九笙有些不满,抬眸看了眼桌上已经摆好的棋局,然后道:“不会。”
说罢,她看着脸色阴沉的君生,心生一计。
傅九笙嬉皮笑脸的凑到他跟前,双手趴在桌上,顺势将他摆好的棋局打乱。
君生眉头一皱,就听傅九笙道:“这个太难了,我学不会,要不咱学点别的吧。”
君生放下手上的白玉扇,眸色认真的看向傅九笙,问:“你想学什么?”
傅九笙手里摆弄着棋子,咬唇细想片刻,道:“你会骑马吗?你教我骑马吧。”
君生眸光淡然:“不行。”
傅九笙闻言,拉了拉脸,道:“那投壶?”
“不行。”
“射箭?”
“不行。”
“打马球?”
“不行。”
“……”傅九笙叹了口气,秀眉微挑,单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做着小动作,缓缓地靠近君生放在案桌上的手,满脸坏笑的看着一本正经的君生,道:“你怎么什么都不会啊?”
君生沉默不语,就在她即将摸到他的手的瞬间,他迅速将手抽开,脸色阴沉的像马上要下起暴雨的天空。
傅九笙看着他,脸上的坏笑不改,眼波流转之间带着一丝痞气,手指摩挲着刚才君上放过手的位置,心里暗道:真是可惜,就差一点,就能好好儿探探他的灵力修为了。
正想着,就在这时,一旁传来顾修寒的声音:“殿下不是不会。”
傅九笙一愣神,转眸就见顾修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亭子外头。
顾修寒无奈的看着她,上前道:“是不能教你这些。”
傅九笙垂眸,撇了撇嘴,讪讪的将手收了回来。
“殿下,”顾修寒微微颔首,有些歉意的道:“不如今天就先到这儿吧,劳烦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