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比之土匪贼寇还凶狠的存在,那两位婢女不吓昏过去,已经是意志力非常坚毅了。
外面处,脚步声急促响起,显然是蛮军已攻入了县府。
徐琉璃知道,自己成为蛮军俘虏这般屈辱之事,马上就要变成事实。
“我乃孙翊的妻子,就算为蛮军所俘,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徐琉璃,你不能害怕,你要镇定下来。”
徐琉璃再三告诫着自己,她极力的平伏下了惶然的心情,渐渐恢复了平静。
想想反正已无处可逃,干脆就坦然被俘,于是徐琉璃便端坐在那里,一脸淡然自若,坦然的等着敌人闯进来。
几息,只听得“咔嚓”一声,诺大的堂门,便从外一脚踹开。
一众来势汹汹的蛮军,呼啸而入。
接着,一名身如铁塔,威风凌凌的大将,大步迈入了大堂中,那锐利如锋的目光,一下子就扫到了对面端坐的徐琉璃。
步入之将,正是沙摩柯。
沙摩柯原以为,此时的县府中,早已人去楼空,却不想,这大堂之中,竟还有一个女子,那般沉静的端坐在那里,俨然一副临危不惧的样子。
“有意思...”沙摩柯的嘴角一裂,一丝冷笑浮现。
那一丝冷笑,徐琉璃看在眼里,娇嫩的身子不禁微微一颤,无形中就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哪里来的溅女人,我家大王在此,还不快滚下来。”一小兵厉喝一声。
听得“我家大王”四个字,徐琉璃的心头又是一震,她这才知道,眼前这个巍然雄壮的男人,就是蛮军的首领。
徐琉璃的心头,愤恨与忌惮的情绪,杂糅而生,秀眉不禁暗暗一凝。
“吾乃孙翊之妻,讨逆将军乃是吾夫之兄。”徐琉璃故作镇定,昂首说道。
“你知道我主喜欢什么吗?”沙摩柯神色肃然,一步步走向徐琉璃。
尚隔数步,徐琉璃便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迫力,正扑面而来,几令她有种窒息的错觉。
“我是孙家的儿媳,绝不能在这个卑微的蛮夷面前表现出畏惧,绝不能...”
心中再三告诫,徐琉璃强抑畏心,昂着头道:“我夫之兄乃是讨逆将军孙策...”
眼见沙摩柯走上前来,徐琉璃还端坐主位,一脸的傲色,不肯起身,也不肯让位。
显然,这位巫女以为凭着她的身份,即使是做是俘虏,沙摩柯也会礼待她几分。
就在徐琉璃自恃时,沙摩柯出手了。
那一只猿臂忽然探出,快如闪电,就在徐琉璃尚不及反应时,已是夹住她的蛮腰,将她提了起来。
“你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反应过来的徐琉璃,惊羞的大叫。
沙摩柯猿臂一抖,将她扔在了一旁,自己则冷笑着坐在了主位上。
那一摔虽不甚重,但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这一摔已足令徐琉璃吃痛,痛得她是痛吟连连。
“你焉敢对我如此无礼,我可是孙家的人。”受辱的徐琉璃,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冲着沙摩柯便控诉。
沙摩柯冷冷道:“我主喜欢玩敌人之妻,你这般样貌,必能入得我主的法眼。”
这一番“粗俗”之词,听得徐琉璃是面红耳赤,心中羞愤。
想到了袁耀好他人之妻,徐琉璃强按下愤恨之意,沉声道:“你到底想把我怎样?”
“怎样,哈哈...”沙摩柯冷笑一声,对着角落里的两位婢女说道:
“你两要想活命,就得把你家夫人清洗干净,等着我家太尉来好好庆贺一番,不然...”
两位婢女闻言,为了保命,哪敢不从啊,也顾不得徐琉璃的身份,连推带搡的便往外去。
此时的徐琉璃,就如同一名卑溅的娼妓一般,要屈辱的被洗干净,等着被袁耀占有她的身子。
徐琉璃是万没想到,沙摩柯竟然如此“兽性”,根本不把她的身份当作一回事,竟敢公然说让袁耀玷污自己。
“蛮夷贼子,我是孙家的人,你焉敢如此对我,讨逆将军必饶不了你。”
惊惧的徐琉璃,颤抖着尖叫着,沙摩柯却视而不见,冷笑着目送着她被婢女们拖走。
“还讨逆将军?”沙摩柯一阵的冷笑连连,当即不屑:“我呸!”
此时的建安城内的巷战斗争,已声势渐小,显然冉胡的速度很快啊。
建安一战,蛮军大胜,整个建安城,基本已为沙摩柯所控制。
沙摩柯不敢有一丝怠慢,当即便派遣兵卒前往袁耀处;奏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