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出声道,“你们既然来了这个偏远之地,那就证明同老头子有缘,去寨子中歇一歇吧。
那个寨子地处偏僻,无人踏足。”
好似想起了什么般,白乌出声补充道。
风莫惊转头看向面容发白的金刚,见其点了点头,这是出声应答了下来;如若只是他们,明目张胆自然无可厚非。
但这些电部的弟子不同,他们的身份不能随随便便暴露出去;这柄尖刀,只能隐于暗处。
“玄鸟,你先带着诸位师兄去寨子中,我随后就回来。”
见得风莫惊点头应允,白乌这才重新露出那般放荡不羁的模样,转头吩咐道。
随着一众身影的离去,白乌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则是莫名的肃然感,一双浑浊的眸子也逐渐变得凌厉起来。
“去看看!”
其吩咐道。
一个白蛊师迈步上前,踏入至面前的浓雾之中,顷刻间便重新返了回来。
“长老,那些余孽连同一些邪修都死绝了;甚至连他们生前的痕迹都抹去了,只剩下一捧灰烬。
远处的山涧,也被他们尽数荡平!”
来人心有余悸地出声禀报。
白乌煞有其事地怪笑一声。
这才是茅山教授出来弟子的手段,杀伐果断,绝不会给自己留下后顾之忧;在他们的心中只有两个准则,一是眼前的人该不该杀。
至于第二点,则是该不该自己杀。
秉承这两个行事准则,才使得茅山在灵异界中以护短而出名。
“你觉得,那个叫风莫惊的小娃娃如何?”白乌突然转头问向了旁边的一个中年人,面容之上,两人颇有几分相似的感觉。
“爹,那个小娃娃不简单;其甚至给我一股致命的危险感。
若是将其召为玄鸟的夫婿……”
中年人欲言又止。
白乌嘿嘿一笑,“你是想说可以强行将他给留下?”
其略微转头,重新向着外端走了过去。
“如若换作旁人老头子我还真有这个想法,就算换作其他的茅山弟子,也就罢了,强行留下,也无可厚非。”
“但风莫惊,绝不能动!”
“第一,他是林老鬼的徒弟;我若是敢将其强行留下,我怕那个老东西会提剑掀翻整个寨子。”
“第二,你觉得凭借你们的那些手段能够留下那个小娃娃吗?”
白乌转头问道。
中年人却是沉默几分,最终还是重重点了点头。
“愚蠢!”
“凭借那个小子六印地修为,同你拼个旗鼓相当自然不成问题;更何况还有一尊已然踏出那一步的妖王。
更重要的是那些茅山弟子,你当他们只是图好看才穿轻甲吗;老头子我告诉你,大错特错!
如若我没有猜错,那些人便是茅山藏匿于暗处的道兵。”
“损失引得茅山来攻,你又拿什么来抵挡?”
“只待一条命令,恐怕我们白蛊师一脉也要步黒蛊师那些杂碎的后尘;除了遁入深山老林,再别无它法。”
“茅山,也是你随意能够招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