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卉感觉自己被他气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很好,她还想着家丑不可外扬,他非要在外人面前出丑,那她可就不客气了。
陈维平和彭磊的通话很简短,不到三句话就挂了。挂完电话后,他就把手机重重地扔到了餐桌上,然后脸色阴沉地拉了餐椅坐了下来。
“我昨晚为什么出去喝酒?就是因为心里很闷。”陈维平又补充了一句。
向卉怒极反笑:“这么说来,是我无理取闹了?我需要向你道歉吗?”
他按了按头皮,一副很头痛的样子:“我没这个意思,昨晚我就和你说了,我们是夫妻,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好好商量……”
“我们是夫妻吗?”向卉的怒火彻底被他点燃,她声嘶力竭地怒吼,“陈维平,你摸摸你的良心,你都做了些什么?”
陈维平被向卉的激动吓得站起了身,他很不解:“你,你到底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做什么?”
向卉觉得自己要疯了,他竟然还在装没事儿人,她抓过一旁沙发上的抱枕朝他狠狠地砸了过去,抱枕砸到陈维平身上,然后软绵绵地掉到了地上。
“你疯了吗?”陈维平嘴里喊着。
“没错,我疯了,被你逼疯的。”向卉一把拽过茶几上的花瓶又砸了过去。
陈维平连退几步,但花瓶还是砸到了他下意识伸出来的左臂上,他吃痛地喊了一声,花瓶在他的喊声中摔到地上。
清脆的碎裂声,陈维平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他指着向卉也怒吼起来。
“你到底发什么疯?”
“我到底发什么疯?陈维平,行,我来问你,2月13号你在哪里?”向卉咬牙切齿。
陈维平恍然大悟的表情:“我说你发什么疯?原来还是2月13号那天的事情,你说你同学在机场看见我了,我当时还给你开了视频,你也看到我在开会了。向卉,你可真行,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你哪里来的同学随便说句话,你深信不疑。”
向卉呆住了,什么叫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见黄河心不死,陈维平就是它们的代言人啊。
向卉转身快步进了书房,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冲回了客厅,冲到陈维平面前后,她把牛皮纸袋用力地拍到了陈维平的身上。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里面都是什么?”
牛皮纸袋从陈维平身上掉下去,十几张照片滑到地上。陈维平看清照片上的人,顿时他的脸色大变,扑到地上手忙脚乱地捡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