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就是了嘛,要坚定的站在我这边的,所以别质疑。”
“喔。”
随后小鸟游幽子就感受到了背后由上到下审视的视线,火辣辣的,嘴里发出‘啧’声,似乎还在品鉴。
明白了他的意图,小鸟游幽子只觉得有些好笑,自己喜欢的人,有时候就是有些奇奇怪怪的小癖好。
比如...
随他吧。
婀娜的身姿走了没多久,就到了三楼,白石泽秀意犹未尽的叹气。
“要再走一遍吗?”少女的声音带着笑意,调侃。
“未来的时间还长,有的是时间看,先睡觉吧。”
“这里...隔音好吗?”小鸟游幽子娇声问道。
“你想什么呢,”白石泽秀表情停滞了一瞬,随后上前几步,用手指弹了弹少女的脑袋,“按摩完就睡觉,真睡觉!”
随后白石泽秀沉吟:“嘶~虽然这不重要,但是隔音好不好,我还真不知道。要不等下你在房间里摇晃一下床,我去外边听听?”
......
实践证明,效果一般,同一个楼层的话,可以感受到。
自制力这东西,说有也有,说没有也是真的没有。
唾液定粉酶需要交换。
除了一点吞咽声,这是一个安静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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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这个花是你送的吗?”
刚起床的苏我雾莲,手中拿着一个花瓶——其实是玻璃牛奶瓶,站在楼梯口向,揉着自己的眼睛,声音迷糊的问道。
长发随意的翘立着,可在她的身上,却可以感受到一股凌乱美。
背后的窗户,温暖的阳光溜了进来,与她融为一体。
“啊,是我送的,今天晨跑的时候,去山那边看了一下,摘了几朵最好看的山茶花,当初说过的嘛,一直送。
我们这里实在没有其他花了,将就一下。”
白石泽秀正和小鸟游幽子将年贺状放进专用信封,并盖上锡印,抬头回答。
“喔~那我先放到自己的房间,等下我也来帮忙。”
“好,一入她还没醒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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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了,”白石香苗将最后一碗菜端到饭桌上,对着被炉周边正常玩扑克牌的几人说道。
“千代那个孩子呢,”发现只有三个人,白石香苗疑惑的问道,“怎么一直没看到她。”
“她有起床困难症,简称懒,现在应该还在睡觉。”白石泽秀抓住机会,将手中的烂牌全部丢到牌堆里,起身往楼上走去。
“我去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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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窗帘还没有拉开,此时被照的蒙蒙发亮,房间里显得有些昏暗。
“怪不得完全没有起来的意思。”
身上穿的依旧是昨天的衣服,一入千代身边,苏我雾莲原本躺的区域被子叠好放在那里,没有一丝变化,一入千代的睡相,一直都不错。
旁边的山茶花,如清晨被采摘时一样美丽。
他从口袋中拿出一根丝带。
做完想做的,白石泽秀走到窗户边上,将窗帘拉开。
正午的冬日暖阳迫不及待的填满整个房间,坦然自若的躺到了床上,在她身体的轮廓上,描上了一道柔和的光圈。
一入千代眉头微皱,侧过脸,背朝窗户。
“狐狸,起床了,马上要十二点,太阳晒屁股了。”
完全没有回应,不过这在意料之中。
白石泽秀坐在床头边上,近距离的欣赏这毫无瑕疵的俏脸。
优美的脖颈,突出的锁骨,丰满的胸部,可以想象被子下面,充满女人味的身体曲线。
白石泽秀戳了戳她柔软的脸颊,“起床了!”
“不起~”
眉头皱的更紧,一入千代嘴里喃喃。
“起嘛,都要吃午饭了。”
“不起~”
“再不起来,我们吃完饭全都要去小学了。”
“啊~我闹钟呢?”一入千代手臂从被子中抽出,盖在自己的脸上,嘴里问道。
白石泽秀拿过她放在床头的手机,查看了一下她的闹钟。
“你就没有设置闹钟啊。”
“【白石宝盒】。”她说。
“是这个啊,在你的家里。”白石泽秀笑着说。
“那不想起了。”
“在这里在这里,【白石宝盒】就在你旁边,说吧,要怎么样才可以起床?”终于明白意图的白石泽秀,宠溺的笑着,柔声问道。
“我要听《one more time, one more chance》。”
“你平时早上不会都听我的歌声起床的吧?怪不得你能起来。”白石泽秀感叹道。
“快唱!”此时的一入千代,完全没有平日里的精明,完全一个小女孩的模样。
“唱唱唱!これ以上何を失えば心は许されるの,どれ程の痛みならばもういちど君に会える.......”
称不上好听的声音,在两个人之间徜徉。
连白石泽秀,都觉得这一刻其实蛮好的。
一入千代一开始只是听,到后面,自己也跟着唱了起来,声音如同不远处海岸吹来的海风,带着早上吸收的暖意,沁人心脾。
一首歌完毕,白石泽秀再次摇了摇她藏于毛衣下平滑的肩膀,“现在可以起来了吧,饭菜要是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一入千代坐起身,靠在床背上,双眼终于是睁开了一点。
白石泽秀拿过花瓶,凑上去。
“这是我......”
一入千代眼里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个,在白石泽秀靠近后,双手搂住白石泽秀的肩膀,在他的脸上一啄。
“你都没刷牙。”白石泽秀嘴上这么说,却没有推开少女,在她的脸颊上也留下一吻。
“你嫌弃我?”
“不嫌弃,反而觉得半睡不醒的一入千代太可爱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装的半睡不醒。”一入千代摇摇头,说道。
“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入千代太可爱了。”白石泽秀的表情丝毫没有改变,自然的说道。
“清醒的一入千代再奖励你一个吻,然后继续讨厌你。”香风去了又来,来了又去。
“随便怎么讨厌,别走就行。”白石泽秀起身,从旁边拿过她昨天脱下的外套,递给她。
“会走的。”
“不可以。”白石泽秀猛的提高音量,捏着衣服的手有些发白。
“不是说了吗?三十一号我还得回家过年。”无法将衣服从对方手中拿过来,一入千代抬头,表情奇怪,压抑着浅浅的笑意。
衣服终于拿了过来。
“真走了怎么办。”她补充。
“违背你的意志,把你绑回来。”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