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太阳穴,秦正雄将听到的消息稍微消化了一会儿,这才吩咐道:“把若水给我叫来。”
很快,一个国色天香,气质高贵,二十多岁的女子走了进来:“爸,您找我?”
秦正雄看了秦若水一眼:“若水,当年为父为了跟苏家搭上关系,把你许配给了天州的苏放……”
“爸,那家人不是已经被大火烧死了吗?您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了?”似乎不愿意提到自己还有一门婚事,秦若水眉头一皱,不悦道。
“若水,你听我说。”秦正雄抬手,神色凝重道:“苏放,好像还活着。”
“什么?”秦若水一怔,旋即使劲摇头:“这怎么可能,当年的那场大火根本不可能有人逃出来的。”
“我知道,但那小子命大,起火时跟他奶奶并没有在家,所以才逃过一劫。”秦正雄解释道。
秦若水沉默。
良久:“爸,您把我叫来究竟是想干什么?”
秦正雄语重心长道:“当年天京的苏家鼎盛,虽然天州的苏家只是天京苏家的一个分支,但势力也不容小觑。可自从苏家那场大火后,天京的苏家竟然诡异地保持了安静,并没有发声,这很是蹊跷。”
“凭我这么多年的经验,这其中肯定有极大的阴谋,亦或者是,连天京苏家都不敢招惹的存在让他们忌惮了。”
“如今既然知道苏放还活着,我们就必须拿出个样子来。”秦正雄走到秦若水面前,拍了拍秦若水的肩膀:“你去趟天州,跟苏放把婚约解了,也算是结了一桩麻烦。”
……
“福伯,你真是糊涂啊!”听到福伯已经把苏放还有一桩婚约的事告诉了苏放,苏奶奶心生责备。
福伯叹息:“老夫人,我是看着小放长大的,虽然这些年我糊涂了,但我再次看到小放的第一眼就感觉他跟以前不一样了。”
“我也知道……”苏奶奶想起苏放用银针把自己救醒也很欣慰,留意到福伯身上涂抹的药膏,疑惑道:“你身上这是怎么了?”
“这好像是小放给我涂的。”福伯答道:“哎,这孩子比之前懂事多了,他好像懂得针灸。可我身上的烧伤这么严重,怎么可能好呢。”
一边说着,福伯将胳膊上的一片药膏擦掉。
下一秒,福伯震惊地望着手臂:“这,这怎么可能?”
那被药膏涂抹的地方,赫然已经开始结疤。
看那样子,用不了多久就会重新长出皮肉。
“怎么了?”苏奶奶古怪。
福伯激动得浑身颤抖了起来:“老夫人,小放该知道一切真相了。”
十几分钟后。
苏放听到福伯跟奶奶的话,瞠目结舌。
自己的苏家,竟然跟天京豪门苏家是同一脉。
只可惜,苏家大火之后,天京的苏家似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并没有替苏放一家人讨回公道的意思。
不仅如此,自己还有一个高高在上的未婚妻。
那个未婚妻,同样没有任何反应。
可笑!
当真是可笑呐!
这就是人情冷暖。
或许,那个未婚妻,巴不得自己死了吧?
苏放心绪难平。
“叮铃铃。”
这时,苏放的手机响了起来。
拿起一看,见是李雅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