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师人好心善啊,要是咱闺女以后能考到他手底下上学就好啦…”
回到学校睡一觉,江岩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给田青蓝打电话,他想先去了解了解田青蓝的情况。
可是,他连打了四通,始终就没有人接,考虑到田青蓝也许在工地上班没有时间,江岩只得把这件事先行搁置。
周六不上班的大好时光,江岩只想在床上睡个天昏地暗,可是他还有一帮学生得费心管理。
将一周以来的工作做个简单回顾梳理,想一想没有什么需要查漏补缺的,江岩拨通了户飞的电话,让他去办公室一趟。
经过一周的休养生息,户飞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了,也许是周六的缘故,他心情很不错,气色看起来很有精神,一进屋就神色轻松地向卷烟问好:“老师好,周六您也不休息啊。”
“我也想休息啊,可摊上你们这一帮不省心的学生,我歇不成啊。”江岩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那是别人,老师,我可是最让人省心了。”
“是么。”江岩轻描淡写问道:“你要是省心的话,尤为就不会给我添麻烦了。”
户飞脸上的笑容一僵,忐忑道:“老师,桂言义向您打的报告?”
江岩避而不答,脸色一沉,道:“你前两天告诉我找来个兵王,我本来还以为你年轻气盛随口说狠话,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户飞微微站直身体,小心翼翼问道:“老师,尤为没有把桂言义伤的太重吧?我再三交代过他,只要和我伤的差不多就行。”
江岩从鼻孔里“哼”一声,“你没有打电话问他?”
“打了,他一直没有接。”
“桂言义怎么样了?”
“他没事儿。”
“嗯?”户飞露出难以掩饰的惊愕。
江岩不紧不慢说道:“幸好他遇上我,要不然至少得在床上躺个把月。”
“老师,您遇上尤为了?!”户飞惊呼出声,下意识问道:“您没受伤吧?”
“你觉得呢?”
户飞上上下下将江岩打量几遍,没看到任何异常,放下心来,不解问道:“尤为为什么放过你们啊?江老师,他可是连我的话都不听。”
江岩说道:“这个事,你得亲自去问他。”
户飞皱眉,“他这个人一向神出鬼没的,虽然名义上得听我的,可实际上除了我爸,谁也指挥不动他,他不接我电话,我也不知道去哪儿找他。”
“我知道,你去学校第一附属医院急诊科去问问,应该能找到他。”
“他在那儿干什么?”户飞脑海里冒出一个不详的念头。
“等着你去结医疗费呢,你不结账,他没办法出院。”
江岩的回答印证了户飞的猜测,饶是他早有心理准备,听到确切的答案,一时间仍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由于过度惊骇,户飞的声音都在颤抖,“谁伤的他?谁能把他伤到住院的程度?!”
江岩云淡风轻地吐出一个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