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整个人都麻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裂口女踏马的也不是这么裂的吧？
正经裂口女应该是脑袋横向裂开，虽然也是满嘴獠牙，但人家裂开的比较含蓄啊！
你这，怎么就直接竖着裂了啊！
李牧小腿微微颤抖，说实话，面前张着这么一张巨嘴，他还是挺害怕的。
毕竟，虽然他有系统，但，确实也是真的第一次见到这种传说中的生物，距离还这么近......
反观苍极武，倒是比李牧正常多了，除了最开始因为裂口女突然‘放开’的错愕之外，表情一直很是平淡。
“...当时他们好像是没弄清楚召唤仪式所需要准备的东西，直接把我给召唤过去了。
我当时一看，他们这召唤仪式肯定是在人类网络上找到方法，还处于实验阶段。”
裂口女那张被竖着分成两半的脸颊上，露出明显的回忆神色。
“老板，你们是不知道当时那个情况啊，他们召唤的时候，好像没想到真的能召唤出什么一样，我的出现，吓了他们一跳，但说实话，我当时也被吓了一跳...当时我正服务顾客呢，直接就被召唤走了，还没回过神来呢，乌漆嘛黑的就几个人类对着我尖叫。
他们怕，我也怕啊！我长这么大，还没真的去过人类世界呢。
所以他们叫，我也跟着叫......”
李牧大概幻想了一下当时的那个场景。
几个不知道是想干什么的人类，从网上搜了一个不知道靠不靠谱的召唤仪式，然后就开始进行召唤。
正常人谁顶得住裂口女张开嘴的画面啊！
下意识的就尖叫起来了。
然后这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裂口女，就也跟着叫了起来——别说叫了，她现在就是站在李牧面前跟李牧正常说话，李牧都有点受不了这个画面。
当时那个场景......
“后来怎么样了？”苍极武沉声问道。
“后来啊。”裂口女想了想：“后来他们尖叫了一会儿，好像合计了一下，弄死了一个同伴，又凑够了祭品，又把我给送回来了。
当时我突然消失，我的顾客也被吓了一跳，不过它可能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付了钱没有体验到完整的服务嘛！这个我也能理解。
我回来的时候，我的客人正准备去找经理投诉呢，我突然出现又吓了它一跳。”
苍极武陷入沉思。
李牧却是有些好奇后续的发展：“后来呢？”
“后来，客人很生气，说我那么突然来一下子差点给他吓萎了，他一定要投诉我。
我一想，这件事情也不是我自己能够控制的啊！它要是去投诉我，我就拿不到这一单的提成了，还要被扣工资......
所以虽然我很委屈，但还是要想方设法的讨好它，那天啊，那位客人可给我好一阵折腾呢~”
说到最后，裂口女脸上露出明显的娇羞神色。
李牧：“......”
神特么好一阵折腾！
“之后我仔细想了想，还好那些人类第一时间送我回来了，不然怕是不仅要被投诉扣工资，几天时间白干，好免不了要杀人...老板您也知道，咱都是跟人类签订了协议的合法异种，非特殊情况，可不能干出这种杀人的事，这可是犯法的呢！”
裂口女说着，叹息一声：“那样一来，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工作就丢了不说，还免不了要被抓去关起来，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呢。”
李牧看着对方那分成两半的脸上露出明显的后怕表情，一阵无语。
好家伙！
他是真有点好奇了，到底是谁干的这种事？
给都市传说裂口女反向输出都市传说，还让人家现在提起来都有些后怕——这特么！
绝了！
“好了老板，我都说完了，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有了。”苍极武微微摇头，面露思索之色。
李牧笑了笑，正准备跟裂口女道别，谁知那裂口女忽然贴了上来，裂开的巨大口腔内飘荡出一条条粉红色的肉须，整张巨嘴忽然就凑到了李牧面前，像是要将李牧整个吞下！
“？！”
李牧大骇，下意识的就运起火鳞掌呼吸法，想要进行攻击。
然而裂口女那被特殊香味勉强覆盖的强烈口气让李牧呛了一下，呼吸法没能成功使用。
“嘿嘿~既然不问了，那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