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跟你在一起,我总是坐在副驾驶上。”夏远桥又坐在了这个位置,俊容闪过一抹笑意。
聂景柔调皮的打趣:“那这算不算代表你将来在家庭的位置呢?”
夏远桥瞬间无语,低着声说:“你这句话的意思,是一定会跟我结婚吗?”
聂景柔俏脸瞬间羞的通红,她咬着唇片说道:“这可不一定,我们现在还正在互相了解,万一我们性格上有点不合适,那我们可能就不会结婚吧。”
夏远桥瞬间急了,温声道:“我们性格不是挺好的吗?你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聂景柔心头一暖,侧眸看着他:“说的对,目前为止,我是挺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我觉的你很有包容心。”
夏远桥苦笑自嘲:“可我有个不省心的前女友,我怕你会嫌弃,也会厌烦。”
聂景柔瞬间想到周绿,她可真的不省心。
“没事,斗渣女,我是专业的,反正,只要你跟我在一起了,我一定不会再让周绿破坏我们的关系。”聂景柔一边开着车,一边自信十足的说。
“看出来了。”夏远桥笑了,笑的有些宠溺。
“那你喜欢我这种强势性格的女人吗?”聂景柔有些担心,因为妈妈就是这种性格的,爸爸好像越来越不爱回家了,她真的很害怕,有一天,自己也因为太强势了,会让未来的老公越离越远。
夏远桥点点头:“什么叫强势,这只是你的原则,并不算强势。”
聂景柔一怔,他的解释,倒是很符合她的心意。
“说的对,是我的原则问题,我不允许有人随便破坏我和你的关系,因为,我想和你好好的在一起。”聂景柔点了点头,脸上又有了笑容。
两个人闲聊着,就找到了一家农家乐,两个人刚要把车停下去,就看到旁边有一辆越野车挡在路中间,聂景柔眉头一皱,就看到有两个男人架着一个喝醉了酒的女孩子要上车。
聂景柔眸光一沉,立即对夏远桥说道:“那个女孩子好像被人下药了,我下去看看。”
夏远桥立即也跟着她下了车。
“哎,你们要干什么?”聂景柔很直接的冲了过去,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那两个男人眼看着有人坏他们的好事,而且,还是一个很漂亮的年轻女孩子,他们立即污言污语了起来:“小美女,挺爱管闲事的啊,这是我女朋友,她喝多了,我要带她回家休息,请你别挡路,赶紧让开。”
“我不是……”女孩子显然还有一点意识,她立即挣扎了两下。
聂景柔立即听到了,直接上前要把那个女孩子拽过来,其中一个男人突然恼火的朝着她打了一拳,不过,聂景柔只是轻轻一侧头,就躲开了,下一秒,她抬脚狠踹了过去,那个男人没料到一个女孩子的力道竟然这么大,整个人往后退了数步后,就直接摔倒在地上了。
“死丫头,你找死吧。”突然,另一个男人发狠的扑向了聂景柔。
聂景柔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喝醉的女孩子,这会儿,她转身,把女孩子直接推向了冲过来的夏远桥:“护着她。”
夏远桥只想保护聂景柔,却突然有个女人扑过来,他也只能赶紧先把她抚稳,一抬头,就看到聂景柔已经跟那两个男人打起来了,娇小的身影,并没有落下风,动作又狠又凌厉,两个男人瞬间挂了彩。
就在这时,越野车上又跳下来了两个男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棍子,眼看着聂景柔要被其中一个人打中,夏远桥直接把女孩子推给了旁边另一个看热闹的客人,就冲了过去,他原本是想挡住那两个男人的棍子,可是,来不及了,那个男人已经举起了棍子,眼看着就要打到聂景柔的头部,夏远桥将她往怀里一抱,那棍子就直接打在他的肩膀处。
聂景柔浑身一僵,一抬眸,就看到男人忍着痛的表情。
“该死。”聂景柔怒气上扬,直接转身,从她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把枪,对着行凶的那个人腿上就快速的来了一枪。
这一声枪响,瞬间令整个院子都静止了,那几个举着棍子的男人,脸上的狠戾,瞬间变的惊慌失措。
“快跑,这女人是警员。”有个男人一声大吼,不过,下一秒,没有一个人能敢逃了,因为,聂景柔的枪法实在是太好了,他们没逃几步,就看到地板上,门枪上的子弹,如果不是聂景柔手下留情,只怕就直接钻入他们的脑袋了。
“你们持棍伤人,还欺负一个女孩子,罪大恶极。”聂景柔冷声喝斥,紧接着,她一通电话拨出,不数几分钟,警方的人就把这里给围了,那几个男人抱着头,蹲在地板上,十分惊恐。
负责逮捕的警员上前听从了聂景柔的指示,就把那些人带下去审问了,而那名喝醉酒的女孩子,也被警方带走,需要做笔录。
夏远桥俊脸有些苍白,刚才那个男人是发了狠的在他肩膀打了一棍,这会儿,那挨打的地方,隐隐作痛。
“走吧,去医院看看。”聂景柔看出他受伤的位置,心疼的不行,也顾不得吃饭了,只想赶紧送他去医院。
“我没事,要不,先吃饭吧。”夏远桥还想忍一忍。
“你都受伤了,我哪里有心情吃饭。”聂景柔还是强行的将他推进了车内。
“你刚才救了我。”聂景柔已经猜到了刚才那凶险的一幕了,如果不是夏远桥及时抱住她,替她承受了那一棍子,万一真的打到她的脑袋,她来不及躲开,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你也救了那个女孩子。”夏远桥低笑了一声。
“这是我的责任。”聂景柔立即答道。
“救你,也是我的责任。”夏远桥随着她答。
聂景柔眸色一呆,随即轻笑了一声:“你这个傻子。”
夏远桥没想到挨了棍子,还要挨她的骂,不过,她这一声傻子,倒是骂进他的心里去了。
“那一刻,我脑子是空白的,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帮你,只是害怕你受伤害。”夏远桥低着声说。
“这闲事是我管的,应该由我受这伤,而不该是你。”聂景柔轻叹了一声。
夏远桥却摇了摇头:“我宁愿受伤的是我,这样就能给你一个正当的理由照顾我了。”
聂景柔见他忍的冷汗都冒出来了,还能嘴硬,她一时不知该心疼还是该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