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喑网红？”
庄凡觉得好笑。
胡美玲扬起高傲下巴，拉着张婕往回走，开口嗤笑：“婕婕，不用搭理这种人，我们快点选购包包。”
“等下我们要去参加斗喑董事长欢迎仪式，像庄凡这种出身卑微的小人物，一辈子也不可能参加这种仪式。”
“他只配做个旁观者。”
“据说新任董事长也姓庄。”
“哦？”
“是吗？”
“咯咯……”
“同样都是姓庄，为何人家能成为笑傲人生的斗喑董事长，庄凡这种人也只会欺负女生耍耍贫嘴。”
“咯咯……”
2女笑成一片，声音尖酸刻薄，却引来周围销售员的同情。
庄凡也听到周围低声交头接耳的指责声。
“渣男……”
“无耻……”
“下流不要脸。”
李若水气得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指着周围销售员：
“住口。”
“你们根本不了解庄董，你们凭什么这样说他？”
“好啦……”
庄凡苦笑，伸手拉着李若水离开30楼，坐电梯下楼，回到劳斯莱斯幻影内，便往斗喑总部驶去。
他苦口婆心劝说李若水：
“别生气。”
“她们签约斗喑这是个好消息，要动她俩还不是易如反掌？”
“嗯。”
李若水收回思绪，开始思考仪式要注意细节。
上午十点半，庄凡在李若水指引下来到斗喑公司总部，先大概看了几眼，便来到斗喑专属展览中心。
展览中心就是会议场地。
十一点，会议正式开始，庄凡和李若水在观众席坐着，坐在第1排靠边位置，方便等下上去讲话。
讲话也简单，李若水都提前安排好，简短几句话。
“喂？”
“庄凡，你怎么也会来这种地方的？”
“你凭什么坐在第一排？”
突然，庄凡身后传来一道女人声音。
他不耐烦回头看去，看到张婕和胡美玲两个人坐在后面。
庄凡冷笑：
“我凭什么不能坐在第一排？”
“哼。”
“庄凡？”
“你少在我面前装腔作势，我知道，你又调查我的行程了对吗？”
“你总想出现在我面前，勾起我对你回忆，好让我对你回心转意，可我马上就要成为一线大网红。”
“你配不上我身份……”
张婕双手环胸。
她面带嗤笑，补充道：“而且，等下我和美玲都有上台发言机会，你呢？
就算坐在第一排也只能是个看客。”
“何况……能弄到第一排位置，也不是你的本事，你肯定是花光了胡王爷的人情，拿到这个位置的吧？”
“好吧……”
庄凡无语。
李若水则气不过，认真开口：“二位，你们也只是我们斗喑公司新签约艺人，火不火还不知道。”
“另外，我很佩服你们二位胆子，胆子真大。”
“还有，我们斗喑8亿人口在用，我们能让你们火起来，也能让你们身败名裂，这全部取决于庄董。”
“庄董？”
“你是说他吗？”
“他庄凡就是个窝囊废，他是我前男友，我给他带了绿帽子，他不过是个穷货，不可能是庄董。”
“姑娘？”
“你真是年轻，被他欺骗了，快点认清现实吧。”
张婕好心劝说李若水。
张婕时时刻刻都想将庄凡踩在脚下，能劝说李若水离开庄凡，唾弃庄凡，张婕内心也特别有成就感。
突然，舞台上主持人一道响亮的声音响起。
“会议第一项，有请斗喑公司手持51％股份的新任董事长庄凡上台发言，大家欢迎。”
唰。
张婕听到这个名字，脸色苍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