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真要对你们有不轨企图,我何至于兴师动众,杀绝了轩辕二十骑?
还得在这里看你们脸色?”
伸手擦了擦梨花带雨,哭成泪人慕容梧竹的眼泪,慵懒道:
“我极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
也懒得与人解释什么。
希望你慕容桐皇,值得我今日所言!”
邋遢老头儿斜靠于门边,语气懒散,道:
“你们别信这小王八蛋的鬼话,那个裤裆里带把的还好,长得再女人,好歹是个爷们,这小子并无断臂嗜好,自然无忧。
那个姐姐,倒是要真小心点,指不定哪天就被滚被窝了。
这小子祸害良家的本事,跟老夫当年有得一拼。”
被拆台的徐千秋也不恼火,平静道:
“放屁,你个老不知羞!放你的屁!这一路走来,我祸祸谁了?裴南苇,还是舒羞?我都快变和尚了!”
老头儿撇撇嘴,拍拍屁股走了,还真放了个响屁。
声音淡淡传来,道:“那日,道路平稳,你所坐马车,却一路不得安稳,真当老夫不知道?”
这下,连慕容桐皇都转不过弯来。
对二人所言,不明所以。
恢复半晌,慕容桐皇从地上爬起来,突然说道:“你图什么?”
徐千秋也懒得解释,随口道:
“垂涎你姐美若天仙,这个理由够吧?
警告你,再敢唆使你姐藏刀子,当心我命人对你二弟下刀,让你彻底做个娘们儿!”
世子殿下沉着脸,与老剑神一同出城上坟,随行的青鸟带了知章城最富盛名的当归酒。
李淳罡嘲讽道:“这般心软,成得了狗屁大事。天底下可怜人何其多,你有三头六臂还是怎的,顾得过来?”
徐千秋白眼道:“本世子对三足鼎立于武道的轩辕世家不顺眼,如今好不容易抓住把柄,自然要去牯牛大岗闹腾一下。
轩辕大磐将这对苦命姐弟视作盘中餐,嘿,本世子就偏要让到嘴的肉划到自个儿盘里,最好是能够气得他当即出手,免得江湖人说我徐千秋不讲江湖道义。”
对这小子的话,十句,老头儿最多信一句,已是极致。
当即转移话题问道:“你小子门路广,与天下第一楼也有合作,说说,那轩辕老不要脸,是怎样个人物?听说这老变态一日无女,就两眼赤暴,肤欲裂,筋欲抽,听着像走火入魔?”
老剑神将合作二字,咬得极重。
显然已是对他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徐千秋也并未之一,想了想,歪嘴道:
“这老匹夫,大概能算半个武道天才,比不上王仙芝。”
老剑神此生只败过一人,听闻此言,直翻白眼。
回头,想跟青鸟讨要当归酒解馋,结果被冷眼相向,叹了口气。
当世,除姜丫头外,也只有这个满眼都是她那疯子世子殿下的青衣丫头,敢如此不给老剑神面子了。
百无聊赖,老头儿随口道:“你小子,光顾着在姐弟面前逞威风,不知天高地厚!
轩辕大磐虽没能入武评,但武功比起王明寅,只高不低,若非这家伙太聪明,什么都想学,还想样样拔尖。
若肯一门心思,学刀就学刀,就没顾剑棠什么事情了。
听上去,这些年他是好色不衰,为老不尊,没这么简单的!
这家伙很早便精通佛道义理,加上壮年时便已是内力深厚,借阴鼎补阳炉,调伏心障,一旦真被他捣鼓成了,就是黄道赤篆小证长生,修为差不多媲美道门里的大真人。
你小子境界古怪,要想拿下他,估计也不好办。
上不上徽山,你自己掂量着办。”
徐千秋揉了揉下巴,一本正经思量这件事。
老剑神忽地轻声问道:“那对姐弟璧人,你到底喜欢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