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一天流逝，即便是在外面的人也能明显感觉到，灵鳌岛的灵气逐渐减弱，即将不足以支撑大阵的运转。
若非是顾忌灵鳌真君的元神烙印，大千门的四大元婴老祖几乎都想攻进去了。
“再等等！”
赤霞老祖盘坐虚空，喃喃说道。
灵鳌真君实力太强了，即便是一缕元神烙印，爆发出的惊天威能，都能灭杀天马老祖。
而且，那还不是全部的手段。
眨眼间，一个月过去。
前半个月，秦羽聚精凝神，一直观摩灵鳌真君为他演绎的空间各种变幻手段。
后半个月，秦羽则闭着眼，用强大的神魂力，去捕捉空间的微弱波动，全力模仿重现灵鳌真君的动作。
但是显然，秦羽无法做到。
空间之道，博大精深，远远超过任何一门道法，除了传说中的时间法则之外，无出其右。
其玄奥精深，哪怕以秦羽的见识和理解，也非一朝一夕可以领悟。
这是化神才能触摸的层次。
如灵鳌真君，触摸到一丝空间法则，就一跃成为化神境界的超级强者，纵横无敌手。
秦羽双眸微闭，盘膝而坐，神魂不断演练。
咻！
忽然之间，秦羽一指点出，一道金光从右手食指掠出，刚刚前进数米，就攸的消失，在数十米之外突然出现。
“以我的境界，只能做到这一步。”
“能量穿梭空间更为容易，实体想要穿梭空间，就比较难了。”
秦羽若有所思，喃喃说道。
一月参悟，加上上一世的感悟，他也只能触摸到皮毛，并非是感悟不深刻，实在是境界太低。
若是，他能有化神的境界，加上灵鳌真君的指点，绝对大有收获。
好在，他已将这些空间感悟尽数烙印在神魂中，只待境界提升，达到元婴，乃至化神境界，就能悉数参悟，化为己用。
“看样子你已经有所领悟，当真是妖孽。”
灵鳌真君的分身再度出现，看向秦羽施展的攻击，忍不住感叹。
他这一生，见过无数妖孽天才，本身就是妖孽之流，但和秦羽比起来，通通都是渣渣。
短短月余时间，就能参悟到一丝空间玄妙。
“真君，您……”
秦羽神色诧异，比起一月前，灵鳌真君的分身愈发虚幻，竟有种崩离破碎之感。
“先不说这些。”灵鳌真君挥手道，“你领悟得如何了？”
“有所领悟，尽皆记下。”
秦羽点头说道。
只要打开一条缝隙，他日后想要参悟，就简单许多，已经先天胜过旁人。
“你的神魂之庞大，堪称异类，不逊色于元婴后期的修士，若非有如此神魂力，你想在一个月之内记下这些东西也不可能。”
灵鳌真君笑道。
唯有神魂强大，才能捕捉到空间烙印的波动，他初一感知之时，也是被秦羽的强悍神魂所震撼。
秦羽点点头：“还要多谢真君指点。”
“以你的资质，勤加琢磨练习，十年之内，或可小成。”
“不过要记住，不可沉迷此道，空间之道再玄奇，也只是一种技法而已，并非大道，沉迷于此只会舍本逐末。”
话到最后，灵鳌真君神色凝重，叮嘱说道。
当初，他若非沉溺空间之道，早已渡过雷劫，成为当世顶级的强者，不至于落得身死道消。
秦羽点点头。
“灵鳌金令，你可有？”
灵鳌真君问道。
秦羽大手一挥，数十枚灵鳌金令出现，都是抢夺他人。
“你眼光不错，这灵鳌金令之中的确有一丝空间灵气，不过数量极为稀少，对你用处不大。”
“我这儿倒是有一件东西，对你有些帮助。”
灵鳌真君说着，一方金黄的印章出现在手上，一道道怪异的纹路蔓延。
虚空宝物！
秦羽眼眸一闪，从这方印章上，他感受到了空间波动。
“此乃虚空印，乃是我从一座上古秘境之中所得，乃是一件空间灵宝，想要动用它，需要一定的空间领悟，你拿着自己去慢慢研究吧。”
灵鳌真君将虚空印送给秦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