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酒疯子的家、他老娘的伤和贫困户的问题都说了。“唐哥,村里没钱,龙国发的家几乎要重新修建,国家也没这方面的政策,甚至修建还必须办理一大堆手续。资金也没地方解决,头痛啊。”
“老弟,这个事情确实很糟心,我给你提个建议,你看行不行。”唐越说。
“好啊,多谢老哥,我正不知该如何处理呢。”杨再新叫苦起来。
“像酒疯子这样的情况,哪怕重修房屋,说不定哪天又搞坏了。你是不是再修?国家政策也不允许吧。村里在原房屋基础上进行维修,找一些石棉瓦盖上,不是更牢固?检查是贫困户有一个可住的家,又不是非要用青瓦来盖,屋周也可用其他材料,施工便利。”
“好,我听唐哥的。”杨再新也知道,如今最好的办法不过如此。
“衣服、棉被这些用品,你自己家里如果有不用的,拿出一些,然后到民政局去跟他们要,那里应该堆有库存。我给你打个招呼,搞几套出来可解决。维修房屋资金的问题可找民政局要一点,县总工会、县工商业联合会各家出一点,基本够用。”
果然,办事要找对人才行。唐越是黄子明的秘书,说话管用。虽说黄子明到明年是不是还留任也不确定,但如今谁也不敢逆他的意思。
借用唐越的势,办好这件事情,虽说也占人情,以后有机会再还给唐越。或许,唐越也不指望自己能对他有所帮助。
杨再新电话龙秀国,确定了如何把酒疯子这家人的事情安排好,人员到位,县总工会、民政局等单位只要有唐越打招呼,谁去出面都没问题,反而是杨再新自己出面做不是最好的。
车到来,张兵等人也在,一起将杨再新家里的东西搬走,上车,他不随车去村里。虽说跑资金和生活用品有龙秀国来出面,他也得留在县城,随时好联络唐越。
等车走了,家变得一空。心里也变得空起来,这个事情还得跟张梅蕊说一声,免得下次她待人来看房,以为是李竹到捣乱。
“还知道给我打电话,还以为都忘记我啦。”张梅蕊在另一端说,表达了不满,但没有说其他的话,估计身边还有其他人在,只能如此说。
“张姐,我这不是忙吗。”杨再新确实不敢面对张梅蕊,坐在客厅,又回想到之前两人发生的事,某个地方不受控制地变化,“今天到家里搬了一些东西走,房里变得空了。客房的床也搬走了。”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吗。”张梅蕊听他这样说,也担心。
“是村里一家贫困户出了点事情,我将那些不用的东西东送掉了。”杨再新解释说,又将酒疯子的事情简略地说了说。张梅蕊对下面村里贫困户的事情,也熟悉,这种事没少听说。
贫困户中也分好多种,有真的无可奈何而贫穷的,有假穷的,有懒穷的,无奇不有。像酒疯子这样的情况,如果他能够踏踏实实做事谋生,一身力气,完全可将家养起来。但他却把钱花在喝酒,醉酒后发酒疯,这种贫困户就让人很无语,但扶贫干部却万不敢得罪他们,要不然,检查就难受甚至会因此而背处分。<!--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