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男人这厌恶的表情,荣音只觉得委屈极了。
“致哥哥,我只是想让你看看荣思烟的真面目。”
“烟儿的真面目我早就知道,而你的真面目,我现在才知道。”
想到荣思烟被下了药,宁致一颗心提在半空中。
“你给她下了什么药!”
他再也难以维持平日里的绅士姿态,一把抓住荣音肩膀,“快点说!”
荣音泪水涟涟,宁致对荣思烟的关切像是一把把尖刀不断往她心头捅。
“致哥哥,别管她了好不好,咱们去烧烤,游泳……”
她悲切轻轻抓着他衣角,苦苦哀求。
他说过,永远不会让她哭。
这些话都不做数了吗?
宁致额头青筋暴起,“快说!”
荣音红着眼睛,转身开了一瓶红酒,倒了一杯递给他。
“致哥哥,你对荣思烟的偏爱已经到了有滤镜的程度,喝了这杯酒吧,我再也不会纠缠你了。”
她颓然叹口气,低垂着脑袋,泪如雨下,紧紧攥着酒瓶,满眼都是决绝。
宁致有些迟疑。
荣音又道:“怎么?连最后的决绝酒也不愿意喝了吗?我求求你还不成吗?”
宁致无奈,一饮而尽,将酒杯放在桌上,“现在可以了吗?告诉我她在哪。”
“走,跟我来。”
荣音牵起他的手往外走去。
宁致走了几步便察觉出不对劲,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子便不受控制往前倒去。
陷入黑暗前,他只有一个念头。
不该喝那杯酒。
此时,顶楼的房间里,荣思烟蜷缩着身子躺在大床上。
月光影影绰绰落在她身上,柔和的月光仿佛为她披了一层薄纱,白璧无瑕,美不胜收。
微光在她周身聚拢,隐约间似乎形成了狐狸外形,长长的绒毛尾巴舒展开来,平铺在床上。
刚刚端了热水进屋的宁郁只觉得一根弦在脑海中轰然炸裂,水杯的温度远远不及他手心温度。
这时,她嘤咛一声翻了个身,不耐撕扯着身上衣服,黛眉紧蹙。
眼看春光即将暴露,宁郁急忙上前帮她盖好被子,探手试试她的体温,很烫。
这种温度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人类水平,他不能叫医生。
该怎么办?
“热……”荣思烟纠着眉头,声音沙哑。
宁郁扶着她坐起身,将水送到她嘴边,“烟儿,喝点水吧。”
接触到水,荣思烟迫不及待伸舌舔了舔嘴唇。
却见她殷红的丰润唇瓣沾了晶莹水渍,宁郁忍住将人拆吃入腹的冲动,悉心照料。
喝了水,却并未减缓她体内躁动,狐狸尾不安的摇摆着,不受控制缠绕上了宁郁的腰。
宁郁摸了摸,她的尾巴毛发柔顺,入手丝滑温润,令人爱不释手,忍不住多摸了几把。
尾巴似乎非常敏感,荣思烟难耐呜咽一声,闭着眼抓着他的手往自己怀里塞。
这……痛苦的折磨。
宁郁深吸一口气,“系统,出个主意。”
总不能在烟儿神志不清时占了她身子,他实在不忍伤害她。
【宿主,她这是发情了。】
沉默半晌,宁郁道:“我……找个兽医给她瞧瞧?快给我找个法子,让她清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