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郁星河恋恋不舍抽出手来,还小心翼翼摸了她一把。
师父的手可真是滑嫩,比上等的绸缎还细腻。
时烟若是知道他此时心中所想,非得揍他一顿不可。
不过,看着郁星河这流连忘返的模样,时烟已经有所猜测。
她将书随手扔在桌上,双手负在身后,面容冷肃。
“你这几日,修炼有些怠卷啊,来,与我过来,我亲自教导你。”
她要用实际行动告诉郁星河,她对他只有单纯的师徒之情,绝对再无其他。
然而,听闻这话,郁星河眼睛却越亮。
“师父您总算要亲自教导我了吗?”
“对。”
你这小子,现在就是欠揍。
时烟随手折了一根柳枝,在空中挥了挥,破空声响起,令郁星河只觉得一阵阵的心惊胆战。
“准备逃吧。”
话音刚落,柳条便像是长了眼睛似的,抽在了郁星河身上。
顷刻间,那被抽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很快便红肿气起来。
一天修炼过后,郁星河身上横七竖八满是藤条抽过的红痕。
他精疲力竭,回到洞府便直直躺在了床上。
时烟听他呼吸平稳,探头往里面看了一眼,确认他的确已经睡着,这才拿着药膏走了进去。
殊不知,在她上药时,郁星河的嘴角微微勾了勾。
郁星河的体能训练进行到了下一个阶段,整天被时烟打得满身是伤,即便如此,他还得拖着伤病的身体,清晨负重跑步。
休养了几日,瑜程茵总算能下地了,她便第一时间来找郁星河。
总算,她在下峰口堵住了正在负重跑步的郁星河。
“喂,这几日我受伤了,你怎么没来看我?”
郁星河在腿上绑好沙袋,活动活动筋骨,继续大步往前走,将她完全视若无物。
瑜程茵气恼不已,一把抓住他手腕,“郁星河!你究竟想做什么!”
“修炼。”
总算,郁星河吐了一口浊气,沉声道。
“你……”
瑜程茵将他上下打量一番,更是恼火,“修炼?只炼体?十年了,你还是练气期,你这样努力,就不觉得在做无用功?”
“没有。”
郁星河将她的手拉开,继续专心致志修炼。
“你修炼功法了吗?时烟长老只让在这里炼体,从没有教过你功法?”
师父的良苦用心,他知道就行,不需要向外人解释。
他微垂眼帘,加快脚步奔跑起来,浑身挥汗如雨。
只是,他行走间,袖摆下滑,露出胳膊上那清晰可见的鞭痕。
见状,瑜程茵顿时难以置信瞪大了眼睛上前抓住他胳膊。
“郁星河,这是什么!”
一把拉开郁星河的衣襟,瑜程茵看到那交错的鞭痕,红肿刺眼。
“时烟长老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
郁星河有些不耐烦,将袖摆拉下去,“我只是修炼而已,这些伤上点药就好了。”
他还等着晚上回去找师父为他上药呢,因此特意留了伤疤。
“你……”
瑜程茵没想到,时烟竟然会虐待郁星河。
她不仅没有给郁星河教功法,还对他进行鞭笞,甚至,惩罚他每日炼体,这简直是赤裸裸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