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为什么是又呢?
客栈那次摆明了是他碰瓷。
学院给她疗伤那次也不算是救命吧。
真是奇怪,明明就是萍水相逢,她怎么见到他精神就一蹶不振了,居然还昏迷到被人缠成这样都不知道。
这要是吃了亏岂不是都不知道。
“不清醒啊不清醒。”慕千羽摇着头,觉得很是不应该。
“慕姑娘你醒了。”
可能是听到她自言自语,一个小丫头从外间走了进来,声音软软的问。
慕千羽很费力的点了一下头,毕竟脖子虽然能动,但也疼。
“主子让婢子嘱咐您不要乱动,您伤的太重了。”小丫头连忙道。
主子?
慕千羽不动声色的挑了一下眉:“你家主子就是这别业的主人吗?”
“正是。”
“那他是谁,我的意思是他做是个什么官?”慕千羽接着问。
“还有心思打听这些,看来伤的不算重。”北辰夜磁性的声音由远及近,最后一个字落下已经站在她的床边了。
他仍旧是一身冷肃的玄色衣衫,神情清峻无半丝笑意,不像是近处的人,更似高高在上的神祗。
“我感觉你在嘲讽我。”慕千羽不确定的说。他的表情过于严肃,严肃到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开玩笑。
北辰夜微微摇头:“不用感觉。”
“……”慕千羽无奈:“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幽默?”
“少说话,你如今元气大伤,需要养着。”北辰夜说着就坐在床边,拉过她被绑得直直的手臂放在腿上,右手去切她的脉。
慕千羽看着自己被拉着的小手,心说这人看着高冷的好像这辈子都不会碰女人,没想到手拉得还挺自然。
“情况好一些,你这体质终究还是好的。”北辰夜放下手将她的手臂塞到被子里,又道:“不过也要养,便是用最好的药也需要十日。”
“最好的药?那得多少钱?”慕千羽紧张的挑眉。
“嗯?”北辰夜怔了一下,见她神色认真不似开玩笑,才无奈开口:“不用你的钱,别胡思乱想,好生休息。”
“还有这么好的事?”慕千羽打量着他:“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了,你到底谁啊?为什么一直帮我?”
北辰夜站起身来,神色淡淡的道:“觊觎你的美色,信吗?”
“那完全说得通。”慕千羽顿时笑了起来:“我上次就说你必然是这个打算,你还不承认呢。”
“嗯。”北辰夜应一声,对着一旁的丫头道:“每日三日给她换药,后背。手臂和腿的药我分开放在外间了。”
“是,主子。”丫头收回自己八卦的眼神,低头应声。
“多睡觉,少说话。”北辰夜又叮嘱了慕千羽一句,这才转身离开。
“我……”慕千羽一脸不甘愿,她看着一旁的丫头:“我话多吗?多吗?”
“不多。”海棠干脆的回答,以她从小就在王府做下人的经验来看这种问题没有第二个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