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反击,男人的手插进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带着笑的声音无比温柔:“宝宝乖,睡觉了。”
白茶想着明天还有事情要做,哼唧一声放过了男人。
翌日白茶还没睡醒,谢重雪穿了一身家居服去了书房。
秘书一早就在书房等着谢重雪了,看着谢重雪那轻松舒展的模样,以及下巴上的痕迹,秘书瞬间明白,他老板求偶成功了。
将两个档案递过去:“先生,您让我查的事情有结果了。
上面这份是白鹤偷税以及产涉及倒卖客户信息的证据。
下面那份是这白鹤这些年做过的一些脏事,有些他做的太干净了,我没往里面放,能放进去的,都是可以确凿成为证据的。”
谢重雪拿出证据迅速翻看,末了又将东西装了回去:
“做得很好,今天下午让汪敏约沈局长吃个饭,顺便把这些东西交给他,他知道该怎么处理。”
“我这就去做。”秘书从谢重雪的手里接过文件,却没走,“先生,还有一件事。”
谢重雪示意他说。
“关于您父母……”察觉到谢重雪神色不好,他急忙改口,
“是蒋念女士那边。
事情的确如您所料,张栋弃车保帅,他找律师出示证据表明,蒋念做的一切都是在神志清醒的情况下做出的那些事情,和他没有关系。但是,蒋念女士没反咬张栋。”
谢重雪冷笑一声:“她没那个胆子。”
被张栋家暴那么多年,早就磨平了她所有的棱角。
光是听到张栋的名字,她就会害怕到颤抖。
“那张栋那边要做点什么吗?”
“暂时不用。”
“对了,您住院那天晚上,白茶小姐去找了蒋念,出来后白小姐打了一通电话,我们没有追踪,但是几个小时后,一个叫李默年的少年带人打了张栋。”
秘书将李默年的资料摆在谢重雪面前。
谢重雪看了一眼自己的秘书,又看了一眼桌上李默年的资料:“我知道了。”
秘书恭敬地离开。
秘书离开后,谢重雪扫了一眼桌上的资料,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
他的小兔子明明那么娇弱善良,却在他倒下后勇敢地站起来替他报仇,这样的小兔子,让他怎么能不心动,怎么能不喜欢。
从抽屉里拿了钥匙,谢重雪从保险柜里拿出一只用红布包裹着的镯子。
镯子通体碧绿,是上等的帝王绿翡翠。
这是他创业后赚到的第一桶金。
当初在玉器行,看到这镯子的第一眼,他就被这只镯子吸引到了。
那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仿佛冥冥之中有一条线,牵引着他与这只镯子相遇,然后和它一起等待着它的女主人出现。
所以即便这只镯子要价三千万,他还是义无反顾地买下了它,它的美丽值得那个价钱。
走进卧室,谢重雪抬起白茶的手腕,将微凉的镯子套了上去。
镯子毫不费力地套在白茶的皓腕上,就好像这镯子本就是属于白茶的。
“小白既然收了我的东西,这辈子就是我的人,就算死,也不能撇下我,你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拉钩。”
和白茶拉了勾,谢重雪满意地从卧室退了出来。
床上,白茶还在熟睡,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绑上了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