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先离开这里？“
上官凝问道。
夜曦玥一愣，抬眸看了她一眼。
景川现在的情况很不明朗，或许留在这更好。
但上官凝似乎并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
迎上夜曦玥的目光，上官凝哪里猜不到她在想什么，不由叹了口气，无奈道：
”这里的小空间，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她指的是风离钟。
夜曦玥有些意外，又看向了顾淮之。
顾淮之点点头，温声笑道：
“你刚才破解了那几个封印，这风离钟受到影响，不久之后也会崩解。”
他语调平和，似乎并不为这件事感到可惜，反而像是解脱了般。
夜曦玥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想错了。
她迟疑着问道：
“可是...风离钟不是您的至宝吗？”
若就此损坏，怎么毫不心疼？
顾淮之神色未变，笑意更深了几分。
“你应该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沉默片刻。
夜曦玥斟酌着用词。
“这么说...风离钟不是您的东西，而是用来将您...镇压在此的？”
“不，”顾淮之摇头，“准确地说，风离钟以前的确是我的灵器。但，我被封在此处百年不得出，也是因为它。实际上，在我死前，它便已经易主了。”
夜曦玥了然。
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