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灵皇强者，本就气势强盛，此时又有心给夏素儿一个警告和示威，便没有收敛周身威压。
这一句话落下，字字如惊雷炸落夏素儿耳边，沉沉压在她的心头，几乎令她喘不过气来。
夏素儿双腿发软，心中惊惧不已，连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她很清楚，玄海长老这话绝不是开玩笑！
他是来真的！
也是，夜曦玥是他最为偏宠的徒弟，在得知夜曦玥差点死在六翼白蜂手中之后，他又怎么可能毫无反应？
如今这样，或许已经算是克制。
夏素儿紧咬唇瓣，差点就要承受不住地跪倒在地。
好半晌，她才挣扎着道：
“玄海长老，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夏素儿。“
夜曦玥忽然开口，打断了夏素儿的话。
夏素儿下意识朝着她看了过去，却撞上一双清澈而冷冽的眸子。
夜曦玥唇角微勾，淡淡笑道：
“你这样维护夜瑶婷，也真算是姐妹情深了。不过，你可曾想过，她是怎么对你的？”
夏素儿心尖一颤。
有那么一瞬，她觉得夜曦玥已经知道了一切，不过是在等她承认罢了。
好像所有的争辩，在对方看来，都是无谓的挣扎。
这种感觉很不好。
可是，夏素儿也不得不承认，夜曦玥的话，令她产生了一丝动摇。
因为——夜瑶婷的确没有告诉她这些事情！
当时，夜瑶婷只说要和她联手对付夜曦玥，并说只要她想办法将那盒子带入汨罗镜，就能将以前在夜曦玥那受的委屈羞辱，统统报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