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曦玥眉心微跳。
宋一涵身上涌动的气息上涨得极快，让她感到了胸闷，甚至连体内灵力的流转速度也受到了压制，变得迟缓起来。
这是境界威压才能产生的强大压制！
她屏息凝神，仔细打量着对面的宋一涵，脑海之中迅速闪过无数猜测。
看起来，他似乎不是当场突破的。
因为中间的这段时间，实在是太短了，短到根本不可能支撑任何一个灵力修炼者，完成从灵王初段到灵王中段的晋级。
他是之前隐藏了实力？
好像也不是......
夜曦玥之前曾听过一些与宋一涵有关的传闻，在他打败萧明胤后，她对他更为关注，也打探了一些消息。
但，在此之前，从没有传言曾提及过此事。
若他真的早就已经突破成为了灵王中段强者，定然早就扬名，又怎么会等到今日？
要知道，就连赫赫有名的陆淮宁等人，都未能在这般年龄，突破灵王中段。
至于宋一涵......显然就更不可能了。
最关键的是，夜曦玥站在近处，是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宋一涵身上所有细微的变化的。
他的灵力虽然变得充沛了许多，气息却不够平稳。
这看起来，着实不像是突破了，倒更像是用了某种特殊手段，暂时强行提升了自己的实力。
“丫头倒是好眼力。”
宋峥的声音忽而从心底传来。
夜曦玥一愣：
“前辈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