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给了两人一人一份奖励，按理说应当是不分上下的。
但现在是夜曦玥想要换，程丹阳当然要提高条件。
这本也在夜曦玥的预料之中。
她点点头：
“外加一颗四品丹药，如何？“
这绝对算得上是有诚意了。
程丹阳却笑了。
“夜大小姐是想用翼王的丹药来换？四品丹药虽然珍贵，但对夜大小姐而言，似乎得来的颇为容易，你只以一颗作为交换，还是不太够吧？“
夜曦玥反问：
“那你想要多少？”
程丹阳竖起三根手指。
夜曦玥笑了声。
她这白天刚刚从翼王那坑来六颗，转眼程丹阳就要一半。
“程公子，你开条件可以，但也别太过分。你自己也是炼药师，真当四品丹药是大白菜么？”
程丹阳也不恼，转而道：
“如果你不想给这么多，也可以换个方案。”
夜曦玥做出洗耳恭听状。
程丹阳屈指在桌上敲了敲。
“只要夜大小姐答允，以后我若想找你切磋炼丹，你统统答允，我就可以将这星霜灵果给你。”
这个提议令夜曦玥一愣。
她狐疑地打量了程丹阳半晌：
“就这？”
“就这。不知道夜大小姐是否同意？“
夜曦玥暗自思索着。
“这件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要我同意也好说，但，总得是我空闲的时候吧？若我正忙着自己的事儿，你说来切磋，难道我就得停下？”
程丹阳颔首：
“这一点，夜大小姐尽可放心，程某是有分寸之人。“
看他神色坦荡，夜曦玥放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