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食已经进入差行队列,倒是黄金书生不紧不慢,雨上晴天想要提速,但是位置被书里明安卡住,书里明安的外侧,洛自春秋已经从后方追了上来,目前处于外道,卡住了内侧向外侧展开的空间,风也落寞缓缓落在差行队列第二梯队,中盘位置。”
“第二弯道已经进入,目前处于领放位置的还是万户挚翊,但是后方的马群已经开始提速,距离在迅速缩短,逃马能否撑住追击?逃马能否撑住追击?”
魏白的脚步更大了几分,前方的两匹逃马明显陷入了一种疲态,脚下的步子都开始变小,而自己体内依旧充沛着的体力,让魏白已经能够看到自己追上前方两匹马的场景。
背上的陈莫奢此时也不再去拉缰绳了,而是缓缓地加大推进的力度,在赛场上根据时间和局势做出最正确的选择是一名骑师该有的素质,或许有些骑师会有错误的判断,但基本不会产生故意做出不符合自己判断的恶意行为的情况。
此时此刻,在往后减速已经没有任何意义,那便只能以这个位置展开末脚的比拼。
“第二弯道即将结束,后方的马群已经追上来了,面朝着观众席一侧的赛道,观众席的欢呼声正在响彻,而万户挚翊,万户挚翊!承载着苏翊驯马师的荣誉还在坚持,身后的千里山河有些失速,身后的千里山河已经有些失速,马群已经跟了上来!”
“技能短兵相接发动...”
耳边回响的声音带动着魏白脚下的步伐更快,在脱离第二弯道的瞬间便如离弦之箭一般射出,将一旁的徽府之眼彻底甩开。
背上的陈莫奢动作幅度也在逐渐变大,他要开始用力推动了。
手边的鞭子渐渐张开,随后转了一圈后正手持住,落在了胯下赛驹的屁股上。
清脆的响声,换来的是与后方马群之间的距离迅速拉开。
陈莫奢单手持缰,将身体的幅度伸展到最大。
“万户挚翊率先脱离第二弯道,已经进入最终直道,但是月在天驷就在身后,月在天驷出弯,月在天驷已经开始冲刺了,万户挚翊要被追上了,三个马身,两马身,万户挚翊步伐有些沉重,倒是后方的奉祀跟了上来!徽府之守不甘示弱,但是外侧的暴食,暴食身后就是黄金书生。”
“马群成一字排开态势!马群展开朝横向发展,书里明安已经来到前列,内侧是雨上晴天!雨上晴天!长安念典的制霸赛驹!目前已经超过了徽府之守,与奉祀并排!万户挚翊已经被超越,万户挚翊已经被超越啦!”
“四百米线率先踏过!身后就是紧追不舍的奉祀,内道的雨上晴天和外道的暴食紧急跟随,黄金书生的位置不太好,黄金书生的位置不太好,需要往更外道偏移,但是脚力有些不够,月在天驷则是只用撑住后方的追击就行了啊!”
“月在天驷依旧保持优势,身后两个马身就是奉祀...内道!内道的雨上晴天,雨上晴天超过了奉祀,开始逼近月在天驷,但是月在天驷开始加速,月在天驷还有脚力加速,何等恐怖的末脚!已经踏过二百米线!外道的暴食,大外一气,大外一气!是希望锦标制霸的暴食!”
“内侧的雨上晴天!外侧的暴食!中间的奉祀!还有即将赶上来的黄金书生!但还得是月在天驷!月在天驷两个马身优势踏过一百米线!月在天驷始终维持两个马身优势!太轻松了!月在天驷,过于轻盈与写意的步伐,就像是艺术家在赛道中展开了自己的画笔一般,丝毫没有身后赛驹们的拼尽全力之感,是月在天驷!”
“五十米!月在天驷依旧保持优势,后方的赛驹追赶不及,后方的赛驹们追赶不及!太强了太强了太强了,看不到上限的月在天驷!率先冲线!”
“四连胜的月在天驷!月在天驷一着!是月在天驷的胜利!”
“暴食二着,雨上晴天三着啊!过于精彩的一场比赛,末段的爆发,无论身后赛驹用何种方式,再如何拼尽全力,前方的月在天驷,永远是一副淡然的神情,轻松地维持着与身后赛驹们的差距,这就是月在天驷,如同母父一般的先行实力。”
“当他认真的那一刻,你就该明白这场比赛的归属!月在天驷!”
解说的声音在场地内响起,又被观众席爆发的欢呼声所淹没。
陈莫奢坐在魏白的背上神色复杂,伸出手想要轻轻抚摸魏白的毛发以示鼓励,却被魏白摇头晃脑地躲开。
转过头不爽地冲着陈莫奢打了个响鼻,魏白毫不掩饰自己对这场比赛前半段陈莫奢判断的不满。
并不是说骑师不能犯判断错误,只是这种级别的错误不该是陈莫奢这种水平的骑师犯的。
况且就算是犯了,这种场上场下的固执态度也不该是陈莫奢这种级别的骑师该有的。
自顾自地绕场一周,随后带着陈莫奢匆匆消失在了赛道出口。
既然已经确定了比赛的胜利,魏白内心也就更想看到魏明诃对陈莫奢进行训导了,而不再这么在意这场比赛了。
作为驯马师的魏明诃必然是全程观看了比赛的,也就应该这场比赛骑师所反映出来的思维问题。
胜利的比赛已经成为过去,陈莫奢思维上的转变更为重要。
目光看到了洗马区中的魏明诃,魏白几步便走了过去,随后停下了脚步。
朝着魏明诃挑了下眉,虽然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懂
‘接下来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