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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入瓮

第90章 入瓮

天空一轮新月缓缓升起,惨白的月光洒落在大地之上,给被白雪覆盖的极北之地覆盖上一层神秘的色彩。

黑城因为背靠着大山,很多的地方月光无法照到,只有那三五盏灯光在黑暗中摇曳着。

一道黑影缓缓的浮现在街边的墙角,眼睛看着对面满是灯火的客栈之中,目光又看向楼上林十七房间的位置,微微的摇了摇头,黑影逐渐的离开了。

贺楠和杀戮小队的人装扮成日常喝酒吃饭之人,在客栈之中等待着隐藏在黑暗之中的人。

不好了。

突然有人进入客栈大喊道,说着指着旁边说道:“不远处的一处房间着火了,而且其中还有不少的人。”

贺楠开口问道:“那里是什么地方,怎么可能突然的着火。”

小白走到街上看到那着火的地方,脸上露出了一丝的无奈,随即进入客栈对着贺楠说道:“那里是整个黑城的那些无父无母的孩子聚集的地方,那个地方到处是废旧的衣物和一些被丢弃的杂物,也是黑城之中经常发生火灾的地方。”

贺楠沉思了片刻之后说道:“不管怎么样,那些孩子都是无辜的,我们去帮忙,这里留下朱如是盯着就行。我想在杨家军所在的地方,那些黑暗之中的人也不可能太过于放肆。”

说完就带着人离开了,朱如是看着贺楠等人的离开心里很不是滋味。

朱如是回来之后就清醒了,就是怎么也无法接受一直跟着林十七的那个小姑娘居然是一头妖兽化为人身。因为人族和妖族的战争持续了数百年的时间,朱如是的父母就是死在那妖族的手中,一想到自己的身世朱如是内心对于妖族就是非常的憎恨。

但是自己保护之人偏偏带着一个妖族的追道者,朱如是怎么都无法说服自己继续留下来保护林十七和那白灵。

朱如是纠结了很久,一直在客栈之中转来转去,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朱如是缓缓说道:“就算是白灵是一个从未伤害过人类的妖兽,但是我还是无法去放弃自己对于妖族的仇恨。”

说罢,朱如是就离开了客栈,只留下一个萧瑟的背影在黑暗与光明交错的街上越发的走远。

突然之间客栈之中的灯光瞬间熄灭了,而且似乎又一道夹杂着冷气的凶唳的气息进入了客栈。

白灵听到林十七的房间被人打开了,但是白灵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林十七还在沉睡之中,气息非常稳定。林十七的房间之似乎有一道不一样的气息出现,那一刻白灵感受的非常清楚那道气息非常的熟悉,就是小西变身虎妖之时的那种气息。

冰冷却又凶唳的气息,还有那一股不人不妖的气息。

白灵在那荒原之上只是元气消耗较大,经过半天的休息已经恢复了大半的元气。白灵小心翼翼的踩在地板之上,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向着林十七的房间而去。

那道黑影进入林十七的房间之后,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林十七,嘴角微微的露出了一丝莫名的笑容。随即眼生看向林十七的腰间,林十七的腰间佩戴着的是一块雕刻着黑龙的牌子,那道牌子上有一个浅浅的天字。

“天字璃龙牌,我需要的就是这个东西。”

随着那道黑影向着林十七走去,在微弱的月光之下可以模糊的看到那道黑影的右臂比左臂更加的粗壮,而且那道右臂似乎不像是人类的手臂。

一道破空之声突然的出现,那道黑影急忙躲在墙角的位置,仔细的观察着整个房间。

房间之中什么都没有发现,而且林十七的呼吸还是那样的稳定,似乎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那黑影蹑手蹑脚的走到林十七的旁边,取下了林十七佩戴者腰上的那块玉牌,小心翼翼放到自己的怀中,准备离开了的。

突然就停住了脚步,甚至拿着玉佩的手停滞在空中移动不动。

这个时候,白灵突然推来了林十七的房间,瞬间就看到室内的情况。

一个身穿黑袍的人手里拿着一块玉牌一动不动的的站在林十七的床边,白灵点燃了房间之中的灯光,这个时候才看到房间之中的全部景象。

那个身穿黑袍的人面前是林十七的那把青铜剑,剑尖直至那黑袍人的头顶,似乎下一个瞬间,那道青铜剑就会在那黑袍人的身上留下一道窟窿。

白灵记得非常的清楚,那把青铜剑是放在林十七房间之中的桌子之上。白灵再次看向躺在床上的林十七,林十七似乎还在睡梦之中。

白灵一道元气落在那黑袍男子的身上,只看到那黑袍男子身体突然的一阵趔趄,随即又恢复了正常。白灵指着不远处的房门,缓缓的说道:“走吧,我已经封禁了你的体内的元气,你就不要在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了。”

说着抢过那黑袍之人的手中的那块天字璃龙牌,放到了林十七的手上。

那道青铜剑停滞在空中一动不动,待白灵等人离开之后就轻轻的落在了桌子之上,白磷在关上林十七房间门的时候看到了这一幕,点了点头说道:“真实一把充满灵性的剑。”

这个时候,那青铜剑之上缓缓浮现出一道人影,那道人影看着睡梦之中的林十七微微的摇了摇头,缓缓的说道:“我可怜的剑主哦,要不是本剑灵,你可能就要失去本剑了。”

随着那道人影飞到了林十七的床边,飘进了放在床边的不语之中。

太阳直直的透过开着的窗户,林十七缓缓醒了过来,缓缓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之后,第一时间摸了摸床边的不语,心里安定不少。

随即有些迷糊的看着手中的玉佩,林十七记得非常的清楚这块玉牌自己是挂在腰间的,怎么就突然的出现到了自己的手中,而且上面的拴着玉牌的绳子似乎被什么利器割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