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偶失去了兴趣,美短也跟着失去了兴趣,撂下地上的夏威夷果,走开了。
午饭后,天冷了下来,没办法室外活动,呆在屋里感觉冷,我钻进被我内,靠着床头看书。
布偶跳到被子上,向我咕囔了一句,听声音,是和我打招呼,大约意思是“我来了。我躺在你旁边”。
我摸了它一下,它便四脚朝天躺在被子上,一会儿功夫,便听见它的呼噜声。
过了好久,美短也凑了过来,在我另一侧紧靠着我趴了下来,一个标准的母鸡蹲姿势。我将被角盖在它身上,它欣然接受。
猫的体温大约三十九度,比人体温高,有它俩靠着,让我暖和很多。
靠墙那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音,那是搂着杰西睡觉的无咎。我歪脑袋看了看那里,看不见他俩的头在哪里。两层被盖着,两个人的头都半闷在了被子里。
显然,布偶被这突然传来的声音所吸引,一翻身起来,竖着耳朵寻找声源。然后蹑手蹑脚的悄悄向无咎走去,歪着脖子寻找声源出处。当看见无咎的脑袋后,便一直盯着不动,不知它的心理活动如何,也许,它是担心无咎是不是有什么危险;也许,它是对这不是太常见的声音好奇。它站在那里看了好久,最后靠着无咎的脑袋趴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传来均匀的二重奏的呼噜声。
每当晚上,当我带着无咎和杰西睡下之后,它俩通常也会在床上找个空位,相互倚靠着躺下。然而,次日早上确从未发现它俩在床上呆着。
不知半夜里它俩何时,因为何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