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看司马母亲气得说不出话。
“各位,想骂就骂,我就在这听着”。司马说完,挨个看着各个长辈,看了一圈,坐了下来。
他看的时候,没人说话,等他坐下来后,议论声陡然而起,大多是训斥的声音。过了好久,终于宁静下来,没人说话。
司马父亲看了众人一圈,想说什么,司马抢先说话:“大伯、姑姑、二舅,还有其他长辈。这个…有人教我,在遇到别人找我办事的时候,要先答应,不管能不能办、不管是否有能力办,都先答应着,说能办。然后,如果真的无能为力不能办,或者是不想办,那也要等上一两个月乃至更长时间,再告诉对方,这事不能办。在这中间呢,也要联系对方几次,说正在办理、正在找人,如何如何。总之,要给对方一种我正在努力帮你办事、帮你走后门的印象。这种做法,其实我也会,不知道大姨和大姨夫,是希望我现在就拒绝呢,还是更喜欢我几个月以后再拒绝你们呢”?
他一开口,我就知道这是谁教他的。他父亲脸色青一阵紫一阵,十分难看。嘈杂声中隐隐听见大姨对大姨夫低声嘀咕了几句,大意是给司马父母拿了不少礼物,有多少多少土鸡蛋、多少多少大米、香瓜什么的。大姨夫似乎说什么以为司马早都知道这事了,没想到司马一直不知道这件事。
司马父母之间存在着眼神交流。
大姨夫拉了拉大姨,示意大姨退回去,自己也回到自己位置上坐着去了,十分不高兴,不过,他这种不高兴似乎不是针对司马,至少对司马要少一点,更多的是对司马父亲不满,他老是时不时地瞟司马父亲几眼,司马的父亲则刻意躲避着对方的目光。
这里边似乎隐藏着精彩的故事。
“大嫂,他导师真的很出名、很有钱么”?春波低声问我。
“你看看你表哥穿的,就知道了”。春波母亲在旁边插话。
“至少,我不知道他导师上过什么新闻什么电视”。我说。
“杭州老师,高中老师,有多少收入”?春波问我。
“一年二十万多一点儿吧”。
“啊?那还嫌少”?春波长大了嘴,惊讶的说:“我有一半就十分满足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