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波说,现在亲戚们有什么宴席,三姐一律不参加。有一次四姑曾经问她为什么不参加,她什么都不说。
后来,她自己的儿子结婚、女儿出嫁,她也没通知任何人。
春波说,有一次她和三姐提起司马良臣,三姐对春波说,司马良臣不是个好人,要春波小心提防着点儿。还话里话外暗示,她舅舅也就是我公公在玩小心思,而且是和司马联合起来玩心思,暗示司马是个很阴的角色。
春波问我们发生了什么事。
司马苦笑,没说话。
司马不在时,春波和我说,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三姐会说司马是个很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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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金、红包这个事情,其实属于那种说起来好听、做起来难受的事情。我看是没救了”。沉默许久,我说。
“也是的。尤其…那个特别过分的是…你说,人有事,办个宴席,不管什么事吧,算我能接受。最离谱的是,鹦鹉下蛋孵了十个小鹦鹉,也要半个宴席。据说那个品种挺贵的,两万多一只,但是就算一百万、一千万一只,也用不上办宴席呀。还收了不少礼金,据说收了八十三万呢”。
“是领导”?我问。
“那就不知道了”。
“你家举办的宴席都有什么,多吗”?我问大丫。
“不多。除了老人去世,我结婚,别的什么都没有”。
“那你家参加的倒是挺多的”。
“是的,我爸爱面子,特别爱面子。反正,拿钱买面子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