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桌睡觉血不通,
屁股凝滞脑仁疼。
若不听从老师言,
将来婚后肠悔青。
听后,大丫歪头定神想了一下,什么都没说,低头继续干活。
无错问了大丫一句“不好玩?我没觉得好玩”,看大丫不说话,继续帮着她摁着布料。
我杀完所有鱼,站起来,准备出去洗手倒垃圾,大丫忽然大声地哈哈大笑起来,把我俩吓了一跳。
“笑什么,阿姨”?无错怔怔地问她。
“我才想明白刚才最后那首诗的深意,哈哈哈哈,看不出,你爸,大博士,有时候想法也很黄,可惜没机会认识他…”。
无错莫名其妙看着大丫。他还小,自然不会懂那首诗,也不会懂大丫说的。
“阿姨,司马老师可有趣了。有一次他批改作业到深夜,忽然发了一个朋友圈,是发牢骚当老师太累的,是首诗…”。无错不明白大丫为什么笑,也就不再问她,继续说着司马老师的趣事。
“让你被孤诗冠全唐呢?司马老师说啥都是香的”。我插嘴。
“等一会儿…”,无错哼唧着嫌我烦,继续和大丫说:
月挂黄昏后,
人倚栏杆前。
臂肘肩背痛,
依然不得闲。
“然后我爸留言‘辛苦’。司马老师回复我爸‘冷且饥兮,夜已深。室无馍兮,光棍苦’,然后我爸回复一首诗…”。
“哈哈,快说,别磨蹭”,大丫催促,她是急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