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西王母的解释，顺天意点了点头。
西王母的说法和大巫的说法略有出入，但这也是正常的现象。
毕竟大巫只是大巫，对神灵图腾的了解终究是有限的。
西王母看到顺天意的表现则是下意识地以为顺天意早就知道了这些，于是便继续开口，“不朽图腾无论实力强弱都拥有永恒不灭的特点，但是经过无数万年的累积，他们脑海中的记忆早已达到了一个无法估量的程度。”
“记忆太多了？那会有什么问题？”
顺天意皱了皱眉头。
就算加上穿越前的年纪，他现在也不过是个二三十岁的年轻人，根本无法体会那种活了无尽岁月的老怪物的想法。
“若是不朽图腾没有中途出现过死亡重组的情况，那再多的记忆对不朽图腾来说都算不了什么。但若是不朽图腾出现过一次死亡重组，那他的记忆将以第二世为主，第一世的记忆也会慢慢复苏。到了那时，不朽图腾便会面临内心的挣扎和无尽的痛苦。在我所认识的不朽图腾当中，至少有一半的不朽图腾为了避免这种痛苦而选择永恒地沉眠。”
顺天意耐心地听着，并没有插嘴。
西王母见状便继续讲述起来，“所以为了更好地融合自己的记忆，有些聪明的不朽图腾创造了一种名为图腾意志的能力。他们聚集在一起，并且利用自己的意识创造出了这个既空洞又真实的世界。”
原来这个世界是这么来的。
怪不得我能在这里看到传说中的扶桑树和太阳，这些都是不朽图腾意志力的意识缔造而成的吗？
这里也许就是世界诞生之初的景象。
见到顺天意露出沉思的表情，西王母嘴角微微上扬，“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顺天意一愣。
就这点内容吗？
肯定不止吧！
他在心中直接给出了答案。
不过，他并没有和西王母讨价还价。
因为西王母给出的答案已经足够多了。
作为公平的交易，现在的西王母的确有资格向他提问。
“你问吧！”
“你真的是一只老虎吗？”
“那当然！”
顺天意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虽然他拥有人类的灵魂，但是现在的他的确是只老虎。
西王母没有说话，而是缓缓地朝着顺天意靠了过来。
很快，西王母的脸距离顺天意已经不到二十公分。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顺天意也变得紧张了起来，但是他并没有做出其他回应，而是静静地待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