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榔没有争夺皇位的心思,一点都没有,可是朱榔没有,不代表别人也认为朱榔没有,原始社会末期,进入父权社会,父系家长制度演变成宗法制度,进而催生世袭继承制度。
夏商周起,一直到清!君主实行王位世袭制,是以嫡长子继承制为基本特点的权力分配制度。
王为天下的大宗,其嫡长子为宗子,是王位继承者,称世子。庶子为小宗,王封其为诸侯,或留在中央为卿大夫。诸侯、卿大夫或士,各为本支的大宗,其嫡长子为职禄继承者。
庶子为小宗,再分封。此小宗又为本支的大宗。如此推演无穷。王被视为天之元子,受天之命以君临人间,所以称“天子”。这是“君权神授”观念,而自此这种王位世袭制度就逐步完善起来。
从这种制度可以看出,不是所有的皇子都能够成为皇帝,甚至有的一辈子也没有机会!比如庶出皇子!
有很多人会说,那我不当皇帝,做个王侯也不赖,无忧无虑,混吃等死不可以吗?
理论上可以,但在历史长河中,即便你不去争夺王位,能够善终的皇子又有多少?
秦二世胡亥几乎杀光了自己所有的兄弟姐妹。
唐太宗李世民不仅杀了自己兄弟,更是连自己年幼的侄子、侄女都不放过。
清世宗雍正皇帝就更不用说了!他的父亲情圣祖康熙,皇子之中个个有能力,一个纨绔子弟或是为非作歹的都没有。也正因如此,争夺王位也是最惨烈的,这就是著名的“九子夺嫡”!
最终老四雍正登上了王位!而其他皇子,下场很惨!甚至输的人连自己叫什么的权力都没有。雍正即位后,把自己的兄弟八阿哥和九阿哥夺爵、幽禁、改名为阿奇那,塞思黑(猪、狗的意思)。
究其原因,正是王位世袭制度这种政治体制的产物!
在汉族王朝中,对于储君一般都是采用唯一的培养方法。通常是在立嫡之后,就有了嫡庶之分。例如三国时期,曹操立长子曹丕为嫡之后,就一心打压三子曹植,并不是说曹操不喜欢曹植,而是立嫡之后,再对庶子过于关切,对政局的稳定是极为不利的!
明朝时,若是嫡庶以定,庶子就会被封王,并且必须立刻离京,被严加看管在自己的封地上。
皇上的宗室皇亲非富即贵,有的朝中人脉广博,有的手握重权,在朝廷中更是身居要职。
你说我就是个皇子,我就想做一个混吃等死的咸鱼,我就不想争皇位怎么着?告诉你,是不可能的。
你怕是高估了皇帝对宗室的容忍度。中国古代中央集权制下,皇权至上,皇帝自称“寡人”、“孤”、“朕”,这种唯一的词汇!
在皇帝眼里,你绝对不是他兄弟,更不是他叔叔。
你想跟皇帝谈兄弟感情,皇帝绝对让你知道什么是无情!
那我既不带兵,也不身居要职,这样不会有事了吧?告诉你一个很残忍的事实,还是不可能。
在皇室大家族里,皇帝妻妾成群,子女众多,父子,兄弟之间的亲情更是淡薄。
不要说皇帝,就是我们普通家庭,兄弟之间为争夺家产,打得不可开交的人,比比皆是!更何况是皇子之间,同父异母,从小到大争皇帝恩宠,争皇位。
你希望我登基之后,好吃好喝的白养着你,你怕是在做梦吧?我作为皇帝尚且不能无忧无虑,你作为一个王爷,竟然想活得比朕还要悠闲。
再者,你敢保证你没有得罪过你兄弟?他可能是未来的皇帝,你想活得舒坦,你就得争!政治从来都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你把自己的生死寄希望于皇帝的宽宏大量上,你不觉得没有安全感吗?
而且你不考虑自己的前途,你得考虑自己的母亲在后宫会不会被人欺负,克扣份例,甚至死的悄无声息。作为皇子,你不是一个人,你背后是一堆人,你的妻妾、子女,母族、妻族,门下奴才、往来大臣,他们为什么为你卖命?不是因为你可能带给他们的“前途光明”吗?
作为皇室家族成员,在世袭制的古代!皇帝执掌万里江山,普天之下都是他的!你的出身本身就威胁到皇上的统治了!
不管你是王还是候,有实权还是无实权,如果想造反,不管舆论上,还是实际权力上,都要比普通人更容易!你出生的目的就是政治!你去争,结局无非是成功登位或失败被杀!你不争,肯定被杀!那还有什么理由不争呢?
有人会说这和朱榔有什么关系,朱标和朱榔的关系这么好,上面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这句话太绝对了,朱榔其实很早的时候就开始淡化自己对朱标的威胁。
朱榔太强了,他的商业帝国,他的海龙军...朱标或许没有想法,朱元璋或许没有想法,可是人心隔肚皮呀,现在没有想法,不代表以后没有,如果以后有了,那又该怎么办?
朱榔如果给朱雄英种痘,朱雄英因为这件事情死了,那么朱标会不会魔化,朱元璋会不会宰了自己,这些都是朱榔不愿意看到的。
第二天一早...朱榔早早的起来前往了登州技术部,今天朱榔来登州的技术部是要看蒸汽机的第三次试验,蒸汽机的前两次试验,现在今天要迎来第三次试验,当然了,后面还会有更多次的试验。
走进登州技术部,这里应该是登州最美丽的地方,为什么...因为朱榔知道这些科学人员喜欢那种园林,所以朱榔就直接为他们在登州建造了一座园林。
只要你一进园,一股淡雅的清香就扑面而来,顺着香气寻过去,只见一个清澈见底的池塘里开满了嫩粉色的荷花,一个个亭亭玉立、楚楚动人。
有的才展开两三片花瓣,像一位小仙女穿着蓬松的衣裙;有的花瓣已经完全展开了,露出了嫩黄色的小莲蓬;有的还是花骨朵,看起来饱胀的马上要破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