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魔方是你父母留给你唯一的东西,怎么处理是你的自由,在你决定告诉大家之前,没有人会知道。”
“也不用担心我会把它怎样,这是你的,我不会抢,只会跟你守护好它。”边说着陈悍就边用指尖碰了碰牧千野的光滑的脸蛋。
不知道是不是这番话触动到了牧千野的内心,她突然往前走了两步,张开双臂,将陈悍抱住。
陈悍愣了愣,两秒后也丢掉烟蒂,双手搂在牧千野腰间。
由于盖亚的短袖制服略显单薄,他能轻易感受到身前躯体的温度和那抹柔软。
这也是他们自从那晚过后的首次亲密接触,比较突然,却不突兀。
毕竟他们每天都在相处着,缺少的只是有一方能再次主动站出来。
“魔方是我的,可我是你的……”隔了一会,牧千野才轻声开口。
“嗯?什么?”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想牧千野再多说一次,陈悍的声音带着疑问。
牧千野没有再重复,只是在陈悍怀里摇了摇头,有一小撮酒红色的长发弄得陈悍鼻子发痒。
陈悍也没有再次开口,只是笑了笑,双手更用力了。
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两人就这么靠在星光下的窗台前,珍惜着属于他们两个的温存时间。
彼此身体上的温度也越来越烫,仿佛要将对方融化,安静的房间内甚至能听到两颗心脏的快速跳动声。
但他们没有下一步出格的动作。
毕竟地方不合适,这是边境营地的会议室,随时都有人会进来,门口还有大量负责他们安全的人造人机甲。
良久,陈悍看着窗外的星光,突然想起了什么,嘴巴靠在牧千野耳边:“你想不想去看看我以前生活的地方。”
这次好不容易才回来,如果只是待在边境,那未免有些无趣了。
虽然明天会有一场大行动,但任务已经安排下去了,他们反而闲了下来。
在接下来的近三十个星时里,他们倒是可以找些事情做。
而且在他的印象中,牧千野自从加入北凉后,就一直待在战舰内,几乎没有像正常人一样去过外面了,这是个好机会。
不知道是不是陈悍靠得太近,又或者是耳边的呼吸过于炽热,让牧千野忍不住颤了一下,抱住陈悍的双手显得更紧了。
可能是怕控制不住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她没有说话,只是快速点了点头。
感受着牧千野的身体状态,陈悍忍不住咧了咧嘴,故意靠得更近,几乎贴到牧千野的耳朵上:“但我们要换一身衣服,伪装一下,不然到了那边可能会有些麻烦。”
他跟牧千野都是上过通缉的人,尤其是在蓝月星这一块。
并且上次北凉的公开发布会,还在天网跟各大天视台露过面,很多人都认识。
要是突然出现在街头,被观望是少不了的,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就算没被人认出来,北凉这身制服也太显眼了,甚至有的厂商趁着热度出了一样的周边,形成品牌。
牧千野依旧没有说话,再一次点了点头。
每次单独相处时,她都会对陈悍展现出特有的温柔。
“那我们就这样抱着出去还是?”陈悍故意问着。
说完后还轻咬了一下牧千野的右耳垂。
可能是没想到陈悍会有这种举动,猝不及防的牧千野只感觉有种前所未有的酥麻感直冲脑门,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双腿也有些发软。
随着“呀……”一声情不自禁地从嘴里喊出,她赶紧推开了陈悍,脸颊通红地捂着耳朵。
没等陈悍开口,她就跟逃一样朝会议室的自动门走去,离开前还不忘锤了陈悍的肩膀一下。
尽管被打了,可望着牧千野的背影,陈悍脸上的笑意却更加浓烈。
主要是牧千野此时跟平时有着巨大的反差,让他觉得很有趣。
环视了会议室一圈后,陈悍取回自己的天讯跟便捷通讯器,才缓缓朝外面走去。
“头。”刚出门,通道两旁的十几架人造人机甲就齐喊,男女声都有。
他们都是陈悍的卫队,不属于任何一个机甲军团,一架原罪II,剩下的都是原罪I系列。
哪怕是在营地里,这些人对陈悍的安全问题也没有忽视。
“我去个地方,可能要明天再回来,你们都休息去吧。”陈悍摆了摆手。
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安全是不会有问题的,他这次不想让太多人跟着。
“头,让我们远点看着吧,不然出了问题,我们……”肩膀上印着机-014的女人造人直接从原罪II内钻了出来,走到陈悍跟前,脸上带着为难。
她是卫队的队长,算是最早一批人造人了,跟随陈悍出过很多次任务,已经达到超控阶实力。
也知道陈悍可能是想跟牧千野出去,毕竟牧千野数秒前才红着脸离开。
越是这样,卫队就越得跟随,不然这两人出了问题,北凉也就完了。
“也行,但那里机甲进不去,换身衣服,带别的武器。”陈悍点了点头,继续朝前面走去。
如果是别的事情,人造人肯定会直接服从命令,但唯独这个,无论陈悍怎么解释都没用。
就算他拒绝,这些人也还是会跟着的,索性就随他们了。
“遵命。”机-014做了一个盖亚的手势,心中也松了一口气,赶紧回到机甲,带队跟在陈悍后面。
由于他们的住处就在这栋指挥大楼,陈悍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有众多日常物品跟一些崭新的衣物。
穿惯制服的陈悍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挑,洗了个澡后就随便换上一套黑色的休闲服,戴上鸭舌帽,走到牧千野门前。
房间的隔音并不是很好,能听到里面传来细微的水声。
毕竟这里建立之初只是为了省钱,实用,没往豪华那方面考虑。
陈悍没有敲门,就站在门口,边浏览天讯边等着。
他知道女孩子出行前准备的时间都很长。
好在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通道上没什么人走动,不然他一个人站在这多少会有些尴尬。
这一等就是十多分钟,房间里面从水声停止到不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