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不管什么事,那都要有根据的,可不是随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哪没根据,你把东西拿给王家的做,都不给你大伯娘和奶奶做,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是什么,这都还没嫁过去就为别人家着想了,也不知道嫁不嫁得去?”
“大哥……”
“你也别说了,你们是一家人,我看合着一起欺负我屋里,以为赚得到几个钱了,就欺负我屋里穷。”季建安愤懑地看着季建国。
“大哥,你说这话就不对了,我们什么时候欺负你屋里穷了,每一年发下来的布票粮票都被妈拿走了,她一个人能吃多少用多少,咱们心里都有数,你看我从来说过什么没有,你现在说我欺负你屋里穷,你也真的是说得出口。”
大哥的话,真的是把季建国给伤到了,只要一家人有吃的,他也从来没去计较。
却没想到,这些年的隐忍,换来的却是这样一句话。
“二叔,那还不是因为你要指望我给你们养老,要不然你怎么舍得把东西给我屋里,反正这次你要是不把我妈和奶弄出来,百年之后就别想我给你们摔盆儿打幡。”
“呵呵”季安宁冷笑一声,轻蔑地看着对方。
“季安平,要我说,你这脸还真大,不说我爸我妈要不要你养老,就你这游手好闲的性子,不让他们倒贴你就行了,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
“季安宁,你什么意思,我可是你大哥,你要是再这样,你看我还会不会管你屋里。”
“哎哟喂,我好稀罕哦,你放心,就算是我爸妈没生儿子,这以后摔盆儿打幡的事情也轮不到你,就算是女儿不能,这女婿总可以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