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烟花的时辰了啊。李煜明感慨道。
烟花越来越多，漆黑的夜幕被照亮，瞬间成了光的海洋，银蛇飞入夜幕，宛如一颗颗银色的宝石镶嵌在天幕之上，停留数秒之后变成了一条星光坠落下来。
流光溢彩，绚丽夺目，熠熠生辉。
美丽的烟花照亮了西塘的夜。
同时也照亮了杨柠美艳的不可方物的脸庞。
“好美。”听着少女的喃喃之声，李煜明轻笑一声，然后将停在唇边的丸子咬住，送进嘴里，任由牙齿撕裂分割肉丸。
“是啊，很美。”他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
西塘的夜景，很美，真的很美。
璀璨的烟火，微静的夜空。
李煜明半倚在古桥上，看着底下载着仙子游侠儿游离人间的小船。
入目之处，作揖行礼，气氛热闹。
恍惚之中给李煜明一种回到了盛唐的感觉。
杨柠同样半倚在古桥上，不过她看着夜幕中还未燃尽的烟火，余光时不时瞟着李煜明，似乎想说什么。
“我们去游船吧。”
“好~”
租了一条小船，李煜明轻轻划着船，杨柠站在船头，虽然没有穿着汉服，但是那清冷的气质却比那些穿着汉服的仙子还像仙子。
看着面前波动的寒浆，杨柠眼神幽幽，好似沉迷碧水了似的。
终于，她开口了，声音清冷，宛如泉水娟娟流过。
“煜明，你说，你还是那个你吗？”她没有看着他，但当事人却觉得她在看着自己。
啊啊，果然啊，重复了这么多遍果然注意到了呢。
“我还是我，我就是我，一直都是李煜明。”李煜明看着杨柠的背影，认真地说道。
终于，杨柠转过身来，面容冷漠，并且眼睛呈现梦幻般的冰蓝。
看着眼前的月下冷美人，李煜明一时之间愣住了。
冰蓝的眼睛直视着那双深邃的眼睛，她朱唇微启，说道：“可我觉得，你不像你了。”
李煜明默然，过了一会，他说道：“乖巧认真是我，颓废堕落是我，孤傲自信是我，不择手段也是我。”
听着这个回答，杨柠回道：“但这么多个你加起来，你还是你吗？”
“那，清纯可爱的你，高贵神秘的你，妩媚动人的你，冷酷无情的你，就不是你了吗？”李煜明反问道。
杨柠盯着他的眼睛，不退让任何一步，李煜明也是一样，不退让半步。
最终，杨柠转移视线到碧波之上，像是接受了这个答案。
下了船，李煜明牵住她的手，轻声说道：“我爱你。”
出乎意料的答案，杨柠轻轻点头，算是回复。
无奈地耸耸肩，李煜明觉得自己也玩脱了。
“我也爱你。”
清澈的声音回响在耳边，李煜明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
“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