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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 错综复杂

慈善宴会很快结束。

对于叶米利安和那名青年,沙文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是夜。

特尼斯繁华的表面下,黑暗滋生。

虽然治安处每年都在加大监管力度,甚至定期清理盘踞在城中影响治安的人群,但隔上一段时间总会又死灰复燃。

究其原因。

无外乎职业者手握超凡之力,城中有人欲壑难填。

刚刚被清理的奴隶交易场,时隔不久再次出现在城西郊外的一所庄园中。

只不过这一次对买家的审核更加严格。

保守党党魁叶米利安。

这位表面上风光无限,手握重权的家伙,背地里却喜欢寻找刺激。

不过他并不是买家,而是卖家。

伊萨家族倒台后,他顺势就把生意接管下来。

其中的暴利,很难让人放手。

况且这也是抓住许多同行小辫子的绝佳机会。

明面上,奴隶市场是由一个来自洛加境内的商人开设,叶米利安除了收钱外,自然不可能让这种事情成为自己政治生涯上的污点。

或者说,是济世会的人在操纵这一切。

包括利用奴隶市场,经过黑花银行清洗,夺取大量的竞选资金。

不过今夜对叶米利安而言,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他在睡觉前刚刚得到消息,‘老鼠’被真知学院的人抓住了。

组织在特尼斯的整体布局,‘老鼠’的存在可以说是关键先生。

稀有的生元素亲和法师,变形术可以让他的行动保密级别达到最高。

在自己的书房里面来回踱步,叶米利安眉头紧皱,因为他想不明白,‘老鼠’究竟是怎么被抓住的?

以那个家伙的狡猾程度,就算有线人被沙文发现,也不应该犯这种错误。

庭院里漆黑一片。

数十米高的银杏树上,一直通体漆黑的乌鸦停在上面,静静地注视着他。

“达克达尔男爵还没到吗?”

“信使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去通知男爵了,叶米利安大人,请您耐心等候。”

看着管家面无表情的脸,他就气不打一处来,眉头一皱说道,“都出去!出去!我要一个人安静的待一会!”

叶米利安的焦虑是有理由的。

如果‘老鼠’落在真知学院的人手里,以那群法师的手段,说不定可以清除诅咒,到时候自己可就危险了。

就当他满面愁容的时候,一只乌鸦却突然飞过来落在窗沿上,歪头注视着他。

心中的恐惧无处发泄,自然而然就引导到了不请自来的小客人身上。

起身快步走过去,嘴里慢慢咧咧道,“这些该死的鸟!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去去去!”

乌鸦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直到他快要走近的那一瞬。

眼神突然失去焦距,身子一软就逃倒在地上。

但却被一双手搀扶住,小心翼翼的放到椅子上坐好。

五分钟后。

犹如大梦初醒。

叶米利安满头大汗,大叫一声,四只胡乱在空中甩动。

“你!你别过来!啊...!”

门外的管家和仆人听到声音,急忙冲进来,却发现自家老爷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对着空气发疯。

他急忙走过去拉住叶米利安的胳膊,提高音量说道,“老爷!您这是怎么了?!是我!”

“...”

抬头看着四周的环境,还有眼前熟悉的人。

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用袖子擦掉额头的汗,惊魂未定的说道,“我...我离开这里多长时间了?”

“离开?”

几名仆人面面相觑,管家干咳一声说道,“五分钟前宁才刚让我们全部出去。”

“五分钟?”

满脸狐疑的看着他们,目光停留在座钟上,眉头一皱。

“但我怎么觉得好像度过了很长时间...”

捏了一下眉心,摇头说道,“是不是刚才我睡着了,给我拿一杯清水过来。”

...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一句话就足以形容沙文现在的状态。

这份偶然得到的邪恶之力,真是令人难以想象的好用。

而且这只是其最最基本的用途,难以想象,如果自己变成这种力量的真正主人,会是一种何等的恐怖场景。

将所有阿拉亚的生灵玩弄于股掌之间?

从系统给予的描述来看,这种邪恶生物的等级显然要比人类,或者说要比阿拉亚世界上的生物高级的多。

来自其他宇宙?

啧啧,令人遐想无限的表述。

回到真知学院,在一间实验室里找到布兰东。

这家伙正在解剖那名没有名字,代号‘老鼠’的生元素亲和法师的大脑。

似乎是想知道沙文口中的禁术,具体效果作用在什么地方。

见他进来,于是放下手里的刀片,摘下口罩笑道,“沙文,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有所收获了。”

“当然。”

看着手术台上已经变成一块一块的矮胖男人,沙文眼角抽搐一下,捏着鼻子说道,“我们还是出去说吧,这里的味道太糟糕了。”

两人一路来到隔壁,似乎是专门用于药剂配制的房间,

布兰东用清洁术弄干净身上的血迹,笑道,“说吧,今晚都有什么发现。”

“我们的猜测都没错,叶米利安果然不是幕后主使人,不过在这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什么问题?”

沙文看着他的眼睛,“你值得被信任吗?”

布兰东把手术外衣脱下来挂在墙上笑道,“你怎么会突然想起来问这种问题,难道我不可信吗?”

“那你得给我一个解释,叶米利安是怎么知道‘老鼠’在我们手上的?”

布兰东正在端水的手僵硬了一下,眉头一皱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也是济世会的人?”

沙文笑了笑说道,“你可以这样认为,因为这件事只有这一种解释。”

把端起来的水重新放在桌子上,布兰东说道,“如果我说,这件事不是我去告密的,你会怎么想?”

“我只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布兰东也笑了,他摇了摇头,再次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看来我对你的承诺已经失效,换而言之,事情已经发展到了任何人都不值得相信的地步。

所以我也有理由怀疑你的动机,沙文。

我解剖了那个人的大脑,却没有发现任何损伤,如果使用了灵魂类禁术,这中效果在物质层面上是不可能达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