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天不停着是吧?
“什么叫欺负?小别胜新婚,我这怎么能算是欺负?”贾珩不以为然,笑了笑,轻轻拉过丽人的纤纤素手,说道。
晋阳长公主修丽如黛的双眉下,晶然剔透的美眸当中满是嗔怒之色,说道:“好了,本宫懒得和你争辩,你别抱节儿,等会儿一块儿吃饭。”
贾珩落座下来,看向自家粉雕玉琢的儿子,问道:“他正在玩拨浪鼓呢。”
晋阳长公主不以为意,说道:“小孩子天性,让他小时候多玩玩,倒也没有什么的。”
这会儿,一个衣衫华美,云堆翠髻的女官进入厅堂,柔声道:“殿下,饭菜准备好了。”
晋阳长公主柳叶秀眉之下,晶然美眸妩媚流波,轻轻瞥了一眼那蟒服少年,柔声道:“好了,吃饭了。”
贾珩轻轻应了一声是,然后,挽着晋阳长公主的纤纤素手,来到隔壁厢房的餐桌之畔落座。
这会儿,晋阳长公主也抱着自家孩子,端庄娴静而坐,拿起一双竹筷,开始用着。
晋阳长公主修丽双眉蹙了蹙,朱唇莹润微微,道:“皇兄那边儿真的是……到了那一步了吗?”
贾珩叹了一口气,感慨道:“为国事呕心沥血,几至油尽灯枯。”
晋阳长公主看向那蟒服少年,担忧不胜道:“立楚王为储,那魏王还有皇嫂怎么办?”
贾珩叹了一口气,说道:“还能怎么办?天无二日,民无二君,皇后娘娘来日仍为皇太后,而魏王则是前往封地就藩。”
晋阳长公主修丽双眉蹙紧了许,目中涌动着关切之色,柔声道:“皇嫂还有宋家岂会甘心?”
贾珩点了点头,目光幽远深深,道:“不甘心又能如何?出宫之前,圣上已经移驾含元殿内书房。”
晋阳长公主闻听此言,心头不由一惊,旋即,喟叹道:“皇兄性情坚毅,既然心意已决,有此一节倒也不足为奇。”
她那个皇兄,心志刚毅,手腕凌厉,当初就是以一庶藩而克承大统。
贾珩拉过丽人的纤纤柔荑,说道:“晋阳,不说这些了,吃饭吧。”
说着,拿起一双筷子,夹起菜肴至碗里。
不大一会儿,就见李婵月与宋妍,从外间而来,两张白腻如玉的小脸上酡红如醺,犹似芙蓉花娇艳欲滴,明艳动人。
晋阳长公主看向两人,白腻如雪的脸蛋儿,招呼了一声,温声道:“婵月,妍儿过来,这边儿坐下,一同吃饭。”
李婵月“哎”了一声,与宋妍一同近前,落座而下。
贾珩这会儿,放下筷子,看向宋妍以及李婵月,端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
待用罢晚饭,天色愈晚,月上中天,窗外凛冽刺骨的寒风轻轻吹拂着庭院中的灯笼,发出喑哑的“飒飒”之声。
贾珩与晋阳长公主返回厢房歇息下来,而夫妻两人坐在垂挂两道淡黄色帷幔的床榻上。
这会儿,怜雪端过一盆热水,说道:“殿下,洗脚了。”
晋阳长公主凝眸看向一旁的少年,轻声道:“洗脚吧。”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皇兄立楚王为储,然楚王性情刻薄寡恩,优柔寡断,只怕不能为一代圣君。”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楚王能力手腕还是有的,圣上拣选其为东宫,倒也是英果类我,深肖朕躬了。”
晋阳长公主冷哼一声,温声道:“只怕只学会了皇兄的阴狠,没有学会皇兄的权术。”
贾珩伸手轻轻抚过晋阳长公主的肩头,面上怔怔出神。
楚王如果荣登大宝,一旦坐稳位置,未必放过魏王一脉。
晋阳长公主转过一张俏丽脸蛋儿来,弯弯柳眉之下,晶莹剔透的美眸当中满是诧异之色,柔声道:“如果楚王荣登大宝,那甄家的老大不就是皇后,那对儿双胞胎,不也是你的?”
先前,晋阳长公主已经得知甄晴所生的龙凤胎,乃是贾珩所出,故而看向贾珩。
贾珩剑眉之下,目中现出思索之色,说道:“此事倒也难说,或许楚王荣登大宝之后,就会广纳后宫,也说不定。”
晋阳长公主说道:“纵是如此,也算是奇货可居。”
贾珩面上有些不自然,温声道:“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早些歇着吧。”
晋阳长公主轻轻应了一声,将秀美螓首偎靠在贾珩肩头,温声说道:“怜雪年纪也不小了,你什么时候将她收入房中,对了,还有秋芳和夏侯。”
贾珩:“……”
这会儿,怜雪刚刚端着铜盆走到屏风之畔,闻听此言,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人“腾”地一下子红了起来。
“怜雪还好说,是你的通房丫鬟,这秋芳还有夏侯是怎么回事儿?”贾珩定了定心神,柔声说道。
说来,他因为长期出征在外,已经有段日子没有见夏侯莹。
当年那个英姿飒爽,颇见侠气的女锦衣,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傅秋芳不是傅试当初送给你的,她现在都快拖成老姑娘了。”晋阳长公主春山黛眉之下,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莹莹如水,柔声说道。
傅秋芳在几年前就是年近二十,尚未出阁,现在三四年过去,已经渐成韶华逝去的花信少妇。
贾珩道:“傅试在信阳州也有三年了,等明年进京述职,差不多应该能升迁一任知府,或者调入京中为郎中。”
说起傅试,他不由想起此刻身在汝宁府的徐开。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怜雪,过来,给本宫倒杯茶。”
“哎。”怜雪应了一声。
这会儿,手中提着一只青花瓷的茶壶,身形窈窕静姝的少女,从外间而来,轻声说道。
贾珩一下子按住晋阳长公主的素手,说道:“你就不能让我歇会儿。”
晋阳长公主腻哼一声,柔声说道:“现在知道累了,先前你上哪儿去了。”
说着,那双晶然莹莹的美眸转将过来,郑重其事,说道:“你怕是不行了吧。”
贾珩:“???”
晋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女人,你在玩火!
晋阳长公主见那少年“错愕”的神情,忍俊不禁,柔声说道:“你这回来以后,成日流连于花丛之间,别将身子骨儿给熬坏了才是。”
贾珩道:“铁打的身子,没有熬坏一说,等会儿再让你看看。”
这会儿,怜雪端上一杯酥酪茶,那张绮丽、明艳的脸蛋儿羞红成霞,酡红如醺,柔声道:“殿下,喝茶了。”
晋阳长公主轻轻“嗯”了一声,说道:“怜雪,等会儿你伺候他。”
怜雪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彤彤如火,柳眉之下,明眸含羞带怯地看了一眼那蟒服少年,一颗晶莹剔透的芳心砰砰直跳。
贾珩唤道:“怜雪,过来,帮我更衣。”
到了这个时候,再扭扭捏捏也没有什么必要。
怜雪近前,探出一只颤抖不停的纤纤柔荑,帮着那蟒服少年去着身上的衣袍。
当外裳尽去之后,贾珩一下子握住怜雪的手,转眸看向怜雪。
当初那在翰墨斋中初识的少女,此刻,在经过几年之后,眉眼之间也多了几许丰熟的绮丽气韵。
怜雪迎着那少年灼灼目光的打量,芳心不由“砰砰”一跳,顿觉眼前暗影欺近,旋即是一股恣睢气息袭来,低声说道:“王爷,唔~~”
分明是那少年已经凑近而来,一下子噙住了自家柔润微微的唇瓣,而后就是恣睢和肆意的掠夺。
晋阳长公主这会儿似笑非笑地看向两人,他的手段,她自是知道的。
过了一会儿,贾珩轻轻拉过怜雪的素手,在床榻上落座下来,看向晋阳长公主,柔声说道:“晋阳,咱们歇着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