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堂的门被打开,等二哈黑着脸走进去之后,赵御直接一把关上了房门、
“姓赵的狗奴才呢?”
“怎么?想吓唬本王,告诉你……”
“你……你,你想干什么?!”
“住手,本王要杀了你,杀了你们,将你们千刀万剐!!”
“停停停!!本王说,本王全都说!”
……
果然,二哈进去之后还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宁王就从最开始的趾高气昂,变的有些精神恍惚了!
想他也是堂堂一镇藩王,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些奴才会想出这么缺德带冒烟的刑讯方式来!
那好像野人一样的莽汉子,二话不说上来就拽裤腰带,一副要对着他这个老头子提枪上马的架势。
只要是个正常人,这特么谁受得了?!
“王爷,现在肯说了吗?”
听着内堂的动静,赵御奸笑着打开房门,来到神情惊恐的宁王面前,笑着问道。
“说,说,本王什么都说了!”
此刻的宁王,再也没有了一开始的那种跋扈。
兵败身死,最起码后世之人多少还会觉得他是一个枭雄。
可要是被那个莽汉子玩了……
宁王彻底不敢想象如果真的是这样,御史会怎么记载这一段事!
“不错,王爷果然是识时务的俊杰!”
赵御淡淡一笑,随即挥了挥手。
除了宁王和赵御之外,剩下的人尽数退出了内堂。
关上内堂的房门之后,二哈和江玉燕一左一右,守在内样门外,而卢剑星四人则直接走出内院。
“说吧,传国玉玺被您藏在什么地方了?”
赵御拉过椅子,坐在宁王的对面轻声问道。
宁王撕掉了跋扈的伪装,眼神平静的看着眼前的赵御,微微的摇了摇头。
“耍我?!”
赵御眉头一竖,猛地起身盯着宁王。
“本王自知难逃一死,但却想要死的体面一些,不想受鳞刀剐身之苦。”
宁王看着赵御,语气带着一丝祈求的说道:“本王愿意将传国玉玺的下落告知与你,但有一事相求!”
“全尸?”
赵御立刻明白了宁王的意思。
谋逆之罪,别说他一个藩王,即便是皇帝的亲儿子,都难逃一死。
不过他要是被押解进京,这个死的花样可就太多了。
“不错!”宁王点了点头。
赵御看了一眼宁王,随即起身打开内堂大门,将江玉燕喊了进来。
江玉燕在门外,将两人交谈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跟着赵御走进内堂之后,不等赵御吩咐,直接抬手一掌凌空打在宁王胸口。
“公子,这是移花宫绝学碎心掌,只要我流转内劲,他的心脉会即刻震碎!”
说罢,江玉燕转身再次重新回到内堂门外。
“说吧,传国玉玺在什么地方!”
赵御看向面色惨白的宁王。
……
片刻之后,赵御大踏步走出内堂,传令卢剑星请来王守仁,将宁王交给了这位两广总督。
之后,赵御带着监司本部的所有力士,马不停蹄的出了安庆府,直奔南昌府!
刚刚在内堂当中,宁王说出了传国玉玺的下落,而赵御也同时想起了一个被他给遗漏了的尴尬角色。
宁王叛军的兵部尚书,王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