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沫发出一声惨叫。
眼看着她就要挨到底下的熔岩,却见一节炼火绳缠上了她的腰间。
九死一生,终得一生。
宫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眼角有泪花闪过。
顾知非递给她一块帕子,说:“擦擦眼泪吧。”
宫沫带着哭音:“谁哭了?我才没有哭!”
顾知非无奈:“那就把你被烫出来的眼泪鼻涕都擦一擦。”
宫沫大概这辈子就数此次最狼狈。听顾知非这样调侃她。她实在不好意思,接过帕子,擦了擦脸。
擦完以后,她又觉得不对。她为什么不用清洁术呢?果然是被顾知非给带偏了。
可惜自己终究还是没有拿到这神器。
自己丹田内灵力空荡,要不是顾知非救她出来,她恐怕已经葬身火海。现在仅存的灵力,也大概只够着出去。她没有竞争的手段了。
“我与这个法器无缘,你试试吧。”
顾知非看着叫自己试试的宫沫——她一脸惨痛的像是刚刚丧偶的模样。
“那就试试吧。”顾知非应道。
宫沫的脸垮得更厉害了。她将自己手里的炼火绳递给顾知非:“这回换我帮你拿着,但是你最好想些其他的办法,因为炼火绳还是会断。”
她已经用惨痛的代价,证实了这一点。
顾知非点头,扔出天机盘。在火井的上方布置了一个悬挂阵法。